我在八零搞运输: 77. 77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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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北把单肩挎包放到柜台上,掏出一叠收据,边整理收据边问:“你认为沈图强今晚能收回欠款?”

    “嗯嗯。”黄益民。

    林北的指尖压住收据,回头看他:“咱俩打个赌,我赌沈图强今晚收不回欠款。”

    黄益民兴奋说:“我跟你赌,赌注是什么?”

    “谁输了,谁把这一溜儿的抽屉装上锁。”林北指着柜台下方说。

    “好。”黄益民攥紧拳头跳起来,他赢定了。

    林北又从包里掏出记账本,对照收据记账。黄益民跑到柜台前,拉开抽屉,拿四张收据递给林北,是购买糯米酒、黄|冰糖、冰糖、干桂花的预付款收据,林北把金额记在记账本上,在后面补充黄益民出资一万七。

    林北把收据夹进记账本里,把记账本装进包里,他背包到门外把自行车推进店里,从货架上拿摇把出门。

    “北哥,你去哪里?”黄益民跑到门口问。

    林北摇起拖拉机,坐到驾驶座上喊:“我到余淮镇买土陶酒坛。”

    “我也去。”黄益民进屋拿锁锁门,十分麻利攀进车斗里。

    林北抬头,视线穿不透密密层层的树叶,又扭头看黄益民欢快地坐在车栏上,林北笑着开拖拉机离开。拖拉机驶出江安区,进入小淮市,就没有浓绿的树荫遮挡了,两人完全暴露在炙热的太阳底下,黄益民很快坚持不了了,贴着车栏躺在车斗里躲避太阳,车身快速升温,黄益民身下一片灼热,他爬起来蹲着。

    黄益民在后面动来动去的声音传到林北耳中,林北加了一个档开拖拉机。

    “突突突——”

    离柏油马路近的白鹭受惊逃走。

    在田野里拔草的村民直起腰,把草抛到田埂上,拿布抹脸上的汗,笑着看拖拉机驶过去,他们继续弯腰淌水拔稻田里的杂草。

    七月末的田野,上面是澄蓝的天空,下面是油绿的稻田,微风拂过,吹走了白云,吹弯了娉婷婀娜的水稻,人们直起腰,享受细微的风。

    林北感受着从背后吹来的风,集中注意力开拖拉机。

    到了余淮镇,林北买了两顶草帽,递给黄益民一顶草帽,他戴上草帽直接开拖拉机到高记陶坛坊。

    高志谭压了一桶水,把桶拎到阴凉处,他进屋拿了两瓶啤酒出来,正好看到林北坐在拖拉机上朝他笑,高志谭的嘴角抽了抽,把啤酒放进桶里。

    “高老板,我要五十个两千斤的土陶酒缸。”林北笑着喊。

    “只有二十个。”高志谭气闷说。

    “我先买二十个,过两天再过来买三十个。”林北跳下车,掏出十四张大团圆递给高志谭,又撂给高志谭一包烟。

    “你十天后再来拉剩下的酒坛。”高志谭把烟装进兜里,拿着钱进屋,他出来递给林北一张收据,便径直走到大路上吆喝一声,“来活了。”

    纳凉的伙计从巷子里钻出来,跑进高记陶坛坊搬货。

    林北拉货回店里,黄益民主动要求留在店里看店,林北挑眉乐了一声,开拖拉机离开。

    这回,林北拉了四趟拉完货,最后一趟,林北递给伙计们两包烟。

    林北、黄益民把酒缸抬到后院新房,这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两人出门吃饭。

    饭后,黄益民记挂着赌约,他没和林北回店里,跑进了铁路大院,林北一个人回店里,他反锁前门,到后院冲了一个澡,回店里伏在柜台上算工程队队员七月份工钱。

    林北写合计金额,笔尖悬在纸张上空,火车“咣当——咣当——”驶过去,林北咬紧牙写下金额。

    他合上记账本,把记账本推的远远的,从包里掏出大白纸,在大白纸上画贴纸、打折券、礼盒的样式。

    有人敲门,林北迟疑了几秒钟睁开眼看向窗外,已经天亮了。

    他撑着柜台站起来,走过去开门。

    黄益民、桑超英、沈图强绕过林北进店里,林北则走到门外伸了伸腰,今天八月一号了,铁路大院的广播在播放《军港之夜》。

    林北穿过店铺进入后院洗漱,他把毛巾搭在绳子上,把茶缸放到窗台上,进店里问:“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没胃口。”黄益民睨沈图强说。

    “我吃过了。”桑超英困倦说。

    沈图强脸紧绷,不吱声。

    林北离开,等他吃完早饭回到店里,黄益民正在安装抽屉锁,林北把盘子放到柜台上:“我给你俩买了六个包子,你俩吃完了包子,把盘子还回去。”

    黄益民放下梅花起子,跑到后院洗手,回来一只手拿包子往嘴里塞,一只手拿梅花起子忙活。

    沈图强低头点烟走出店铺,走进小卖铺拎一兜啤酒离开。

    靠在墙上打盹的桑超英睁开眼睛,走到柜台前拿一个包子,咬一口包子探身看蹲下来干活的黄益民:“益民,你和老沈闹啥别扭呢?”今早他在铁路大院门口遇到两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他在回家补觉和跟着两人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之间摇摆不定,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黄益民坐到凳子上,先跟林北说:“北哥,我输了。”

    然后,黄益民放下包子,问林北要一根烟,林北掏出一包烟和一盒火柴放到柜台上,黄益民拆开烟盒,抽出一根烟,手抖点燃烟,不停歇抽了三根烟,他笑了一声说:“是我多管闲事了。”

    桑超英把包子全部塞进嘴里,咕哝说:“你具体说说。”

    “沈图强的哥们昨晚找沈图强道歉,说他们鬼迷心窍说了丧良心的话,一群大老爷们红着眼眶求沈图强原谅他们,又回忆他们是如何要好,又说他们家咋滴困难,沈图强一时心软说他们手里啥时候宽松,啥时候还他钱,我说他们装可怜,手伸长了。”黄益民自嘲说。

    桑超英拿一个包子离开。

    “北哥,万一沈图强把他投的钱要回去,咱们咋办?”黄益民支支吾吾半天,声音极小说,“桑超英和沈图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沈图强不跟咱们做生意,桑超英也有可能跟咱们掰了。”

    “掰就掰了呗,到时候咱俩拿青梅酒、桂花酒抵货款。”林北抽掉黄益民手中的烟,捻灭问他,“沈图强是不是说了难听的话?”

    “……没有。”黄益民蹲下来接着干活。

    林北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现在曝出问题,比以后他俩和沈图强合作越来越频繁,牵扯越来越深强。林北看得很开,就算最后他们掰了,他拿酒抵货款,最后他也能小赚一笔,如果周航那里不出问题,他想办法到新疆一趟,用这笔钱进一批葡萄酒回来。

    林北从包里掏出一张白纸,把包子拾到白纸上,端着盘子离开。

    他还完盘子回到店里,背包推车出门。

    他还不知道第二批货能不能到他手里,到望都村的计划暂时被搁浅下来,其他的计划也暂停下来,他把心思重新放在工地上。

    他白天待在第一小队,晚上回和平路,给二三小队讲解二楼的图纸,抽空和他们打一场篮球。

    期间,他回了几趟店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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