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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第113章 正文完结啦(第1/2页)
第113章 正文完结啦
尔朱勒冷眼看向夏桥:“住口, 军里有军里的规矩,任你胡闹把俘虏杀了,我这兵还带不带?还打不打?夏桥, 你不要以为你就是一个东西了。”
“过来。”尔朱勒一把推开还在因子虚面前猖狂的夏桥, 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把因子虚一把拉了起来:“哭得像一个娘们,真恶心。”
因子虚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 鼻息若有若无:“喻白川呢,我要和喻白川单独说话。”
谁都不是傻子, 尔朱勒一声冷哼:“许沉今, 谁会无缘无故信你这一张嘴呢, 今夜我们就去烧了奉安军的粮, 看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要是你说的是假的, 别说喻白川能不能活,连你我也一起杀了。”
“你要把喻白川关在哪里?”因子虚依旧穷追不舍:“他的药还在吗?”
尔朱勒看着因子虚,觉得很稀奇:“药没动他的, 许相,你这么关心这个病秧子, 难道是给权持季来了一段红杏出墙?我还以为你的姘头会是那个短命的太子,没想到是一个病秧子,你说说你, 真贱呐。”
因子虚笑得惨淡:“是啊,真贱呐。”
远勋死了的时候, 身边还围绕着一群鸽子,太子一身白衣, 只有喉尖一道血痕鲜艳。
因子虚一下子跪在地上,面如金纸, 大厦将倾。
这一辈子他为自己造过势。
说自己是文曲星,是武神,是百年一遇的奇才,是文人骚客可望不可即……
有一段时间,他自己都信了:我是无所不能,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只可惜到现在,因子虚认命了,真正属实的只有一个:许沉今是一个丧门星。
得罪他的会死,恭维他的也会死,最后树倒猢狲散,他就该是一条孤身一人的命,活该禹禹独行。
因子虚憔悴道:“碰上我太晦气了,是不是?”
他一瘸一拐地靠近尔朱勒,一步一步剖析自己:“是你们逼我回来的,不然我应该在奉安城里面卖一辈子的棺材。结果,沈问那个瘪三用昔日好友逼我现身,现在你们又用喻白川逼我继续背信弃义,尔朱勒啊尔朱勒,你说我是一个阴险小人,那你呢?”
因子虚摇摇欲坠,却还有力气冷嘲热讽:“你是白羽的乌鸦,你是冰清玉洁,你是出淤泥而不染……”
“哈哈哈……”说到最后因子虚笑了,远远地指向营帐外面的奉安城,大声控诉:“我认了,我真的怕了……”
一阵苦笑之后,他被尔朱勒抓着衣襟:“疯子,住口,情报呢?”
因子虚身子被提起,只能一下又一下用脚尖蹬地,挑着眉毛,不知道是挑衅还是难受:“奉河往下销金寨,那是奉安城的命脉和粮仓,尔朱勒,你敢信吗?”
那高高举起的手好似只是在点明方向,又好像是这个老流氓在嬉笑怒骂遥指神明。
“听说雄海的草原很漂亮,我和喻白川能去看看吗?”说完这句话,因子虚好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笑得如痴如狂。
尔朱勒一时失神,他突然发现因子虚是可怜的,谁都说他奸诈,可谁都逼他奸诈。
好像在最开始,许沉今只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们说许沉今绝对能仕途坦荡,连中三元,就算许沉今是一个酒囊饭饱,这辈子许沉今也不会吃什么苦。
结果,世上的预言果然都是狗屁,许沉今现在待在他的面前,一面笑,一面哭,不过是可怜的败家犬。
“来人,给他待下去,和那个病秧子分开关。”尔朱勒说完这一句就离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害怕对上因子虚的眼睛。
守夜人举着火把,暗夜里面,好像远处的草丛和山峦都在移动。
原来:雄海的一小撮队伍,他们一步一个胆战心惊,四周太近,谁知道危险的虎豹豺狼会藏在什么地方。
“别担心,今天早上我就看见了,奉河的守卫很薄弱。”
“就是这样才显得可疑,奉河是化龙江的一条细小分支,是奉安城唯一一条一年四季都不会干涸的水,也是奉安城的命脉。怎么可能没有重兵把手?”
“经过奉河到那什么销金寨就能看见奉安军的粮草?简直是做梦,压根不可能的!”
“一定是那个流里流气的老流氓胡说八道!”
这一个小队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却只能怨声载道地继续前行。
他们人少,若是奉安军真的守株待兔也不会撼动雄海军队一分一毫,真不知道对面的奉安城里面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
夜色太深,兽类的眼睛幽幽发光,可是奉河边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粮草!!!”
走近一看,他们大吃一惊,因子虚竟然真的没骗人。
连夜的火光绵延,捷报很快就传到了尔朱勒帐子里,他看了看手上因子虚按记忆画出来的兵防图,指节微动。
烧了10车的粮草,奉安军已经元气大伤。
若这些都是真的的话,拿下奉安城唾手可得。
“把许沉今带上来!”
尔朱勒还是不解,为什么奉河联通销金寨,是奉安城那么重要的一个地方,守卫会这么薄弱。
因子虚看着桌案缄口不言,手指头沾了水在桌子上面写了一个白字,意思很清楚,若是不让他见到喻白川,自己什么都不会说的。
尔朱勒会心一笑:“我们雄海人不会亏待诚实的友人,只要你现在该交代的统统交代了,我就大发慈悲把喻白川和你关在一起。”
因子虚蹬鼻子上脸:“为什么不把我们一起放了。”
尔朱勒瓮声瓮气:“许沉今,你觉得可能吗?能留下你的狗命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和喻白川黄泉作伴。”
因子虚虚脱一样笑了:“确实是在下痴人说梦了,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好悲凉,没人摁着他叫他跪地,他就自己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乱糟糟的头发盖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清楚感知到:他的情绪在崩塌,随时随地,任意的一句话都会成为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
尔朱勒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软了语气却还是要问:“问什么奉河那边守卫会那么薄弱,那不是你们的粮仓吗?”
“皇莆七落说,苦守就是死,她要破釜沉舟,所以集合了最大的兵力突围,我们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哪里有什么力量要什么铁壁铜墙,况且,你不是也不知道奉河往上有一个地方叫做销金寨?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不引人注意的藏宝地才是妙哉,不是吗?”
尔朱勒又问:“那权持季怎么可能会同意?谁不知道这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后患?”
因子虚突然捂着肚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嘲弄的笑声:“为什么呢?为什么?!因为权持季和皇莆七落就好像是你和夏桥,凭心而论,你和夏桥是真的团结吗?”
“许沉今你可真不要脸。”尔朱勒警觉地发出一声冷哼:“死到临头还想着挑拨离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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