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白月光(快穿): 第245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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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以来,庄哲都对堂哥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当年那位孟小姐发生意外,年纪轻轻就那么去了,还是以那样痛苦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便是他都觉得于心不忍,更何况是亲眼目睹的堂哥。

    但堂哥做得很好,冷静地给她处理身后事,花了八百多万给她买了个豪华墓地,又对孟家人特别照顾了一番,把孟小姐身前身后的事情都给安排妥当了。

    庄哲得知消息后去了半山别墅,本是前去看望安慰,结果看到了沉浸在各种事务中的堂哥,看着状态还可以,似乎都没有时间去悲伤。

    庄哲准备好的那些安慰的话没有说出口,跟他前后脚进来的冯益也把话咽了下去,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庄抑非不需要别人安慰。

    活着的人是要往前看,堂哥能这么快走出来是一件好事,起初庄哲是这样想的,但后来他才知道堂哥根本没走出来。

    那杯热水倒下去的时候,庄哲吓了一跳,手背都红成一片了,堂哥居然只是皱了皱眉,他听到他说了句,“原来是会疼的……”

    当然会疼!血肉之躯又不是金刚铁骨,不疼才奇怪。

    庄哲觉得堂哥的反应不太对,只当他是太过疲惫,该好好休息一下,可他也知道,堂哥的失眠有多严重。

    这些年,庄哲时常去看望堂哥,这次去国外出了一趟差,有好几个月没见堂哥,回来他就带着礼物去了半山别墅。

    在庄哲的想象中,见到的堂哥应该是落寞孤寂,强撑着体面,孤零零地在偌大的别墅里独自生活。

    每每想到这儿,庄哲就觉得痛心,他像探望孤寡老人一般大包小包地提着一大堆东西往别墅里走,都是些养身的好东西。

    “堂哥,我来看你……”

    庄哲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戴着兔耳朵,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跑了出来,一双雪白的腿儿又长又直,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热情似火的兔女郎抱住了堂哥的背,声音甜得能拉丝,“亲爱的,我的鞭子不见了。”

    庄哲:“……”靠,他们在玩什么脏东西?

    瞥见门口的庄哲,庄抑非捞过一旁的围裙系在了循柔的腰间,“可能掉在了床底下。”

    循柔点点头,他连输了三盘棋,愿赌服输地任她施为,终于能在他脸上画小王八,至于她为什么打扮成这样,是想为输了比赛的兔子出口恶气。

    她仰头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给她系围裙干嘛,做饭是他的活。

    扫了眼她头上的兔耳朵,庄抑非按住她去扯围裙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她毛茸茸的兔尾巴,一下收紧了手,用得着装扮得这么齐全吗?

    循柔眯了一下眼睛,“亲爱的,你什么癖好啊?”喜欢兔尾巴?

    庄抑非侧身把她挡了一下,看向庄哲,淡声道:“还要看多久?”

    庄哲有点懵,尤其是看到那个兔女郎的脸后,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像,太像了,就跟一个人似的,堂哥这是玩起了替身?

    放下那堆养身的东西,庄哲心情复杂地走了出去,是他太狭隘了,堂哥算什么孤寡老人,比他玩得还野。

    “他怎么了?”循柔想了一下,“看起来……有点怪。”

    “不用管他。”庄抑非转过眼来,解下她腰上的围裙,抱着她去接受惩罚。

    前头还算正常,后来他说他的身上也可以画,要试试吗?

    循柔拿鞭子戳戳他,“是么,你怎么不早说!”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我的错。”

    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循柔就不跟他计较了,画完胸膛画后背,画着画着就亲到了一起,她伸手抵开他,坚决不肯跟画着一身小王八的男人玩亲亲。

    庄抑非起身进了浴室。

    循柔倚着门口跟他说话,揪着发梢,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得花园里的玫瑰花好看吗?”

    “好看。”

    “比我种的大白菜还好看?”

    她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路线,大片玫瑰花快要被她种的大白菜包围了,如果放在以前,庄抑非还能说她种的白菜更水灵,但现在似乎说什么都不对了。

    庄抑非一辈子的离奇经历都在她身上碰到了,那晚他亲眼看着她从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变成了人,长发遮挡着身子,轻盈地走到他身边,钻到了他怀里。

    他裹着这朵玫瑰花回了房间,照顾起了她的衣食起居。

    “说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些,他伸出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他温柔又热切地吻过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我最喜欢这朵玫瑰花。”

    她翘了翘嘴角,搂着他的脖子道:“那你可要好好养。”

    庄抑非在各种稀奇古怪的梦里经历过大风大浪,养一朵小玫瑰精而已,他很自然地接受了。

    这日循柔看到了庄抑非小时候的照片,从小就是一副大少爷的拽样,让人想捏着他白嫩的小脸扭一下,看他还能不能哇的一声哭出来。

    “说起来我们还是娃娃亲。”循柔翻着相册瞥了他一眼。

    他转过头来,挑了挑眉,“有吗?”

    她翻过一页,“不承认就算了。”

    庄抑非低笑道:“倒也不是不承认,只是在想幸好我不是在小时候遇到你。”

    “为什么?”她歪头看他。

    十七八岁的他已经懂得了谦让,如今的他更明白克制和包容,唯独小时候那个被宠坏的他,怕是会凭着自己的心意折断她的花枝,把这朵漂亮的玫瑰花据为己有。

    依着她的性子,他摘她一片叶子,她绝对能让他摔个跟头,庄抑非试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也许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循柔问道:“你小时候有这么霸道?”

    他朝她看来,“大概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孩子都有些有恃无恐。”

    看她做什么,循柔耸耸肩,“我是自己宠自己。”

    庄抑非侧过脸,摸了摸她的头发。

    循柔笑道:“不用安慰我,亲爱的小庄。”

    他总爱跟自己吃醋,果不其然他的表情有点微妙。

    循柔早就知道庄抑非有失眠问题,听艾莉说有段时间他精神不太好,需要每晚吃药入睡,如今倒是逐渐恢复正常作息了。

    她看向倚在床头处理事务的庄抑非,“现在分得清了吗?”

    他抬了抬眼,“你都成精了,还让我分清什么?”

    循柔大笑,裹着被子滚了一圈,“你真逗。”

    庄抑非笑着摇摇头,分不分得清有什么重要,她不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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