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白月光(快穿): 第219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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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昏黄的烛光下,映出一张俊美脸庞,黑色披风内是绣着银纹的华贵衣袍,他面沉似水地看着她,轻撩帐帘,指腹轻轻摩挲着马鞭。

    循柔静了一瞬,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大半夜私闯民宅,还进了姑娘家的闺房,他简直是无法无天。

    为了不打草惊蛇,循柔果断地沉入梦乡,半睡半醒的,她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他最好也能知情识趣地赶紧离开。

    萧执垂着眸子,沉默了片刻,不仅没有像白日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反而撩袍坐到了床边。

    循柔虽然闭着眼睛,但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的脸,盯得人头皮发麻,他也不嫌累得慌,能从她脸上盯出花来吗?

    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直接动上了手,那只手像九阴白骨爪般盖在了她的脸上,凉飕飕的手掌,让循柔冻了个哆嗦,她忍了又忍,在心里把他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

    萧执摸着她的脸,缓缓往下滑动,眉毛眼睛鼻子,挨着摸了过去,动作略微一顿,指腹摁在了她的唇上。

    见她面容平静的安稳模样,他忽地沉下了脸,用力地揉搓起来。

    两片柔软的唇瓣被他揉搓得火辣辣的,循柔几乎要破口大骂,他对着她的嘴巴发什么疯,他有本事搓他自己的!

    很快,这个神经病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的唇,然而下一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贴上了她的唇。

    循柔攥了攥手,在醒与不醒之间犹豫了一下,只是眨眼的工夫而已,他那只凉飕飕的手已经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捏了一把,她不由得地发出一声轻吟,这声动静清晰地传入彼此耳中,两人不约而同地顿了顿。

    萧执微微抬头,看了眼她乱颤的睫毛,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唇角刚扬起一个弧度又在下一瞬拉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和下来的神色又渐渐沉了下去。

    循柔知道手感不错,但他能不能先把手拿开?他觉得这样合适吗?!

    “唔……”

    实在装不下去了,循柔幽幽转醒,半阖着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道:“青山,你怎么才来?”大晚上扰人清梦,谁都别想好过。

    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语气平淡地道:“你在叫谁?”

    循柔睁开眼睛,“青山你怎么了?”

    他捧住她的脸,拧着眉头道:“你眼瞎了?”

    诚然他说话不中听,语气也不好,但循柔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认真,他确实在询问她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循柔无辜又柔弱地看着他,摇摇头道:“没有啊,我就是有点看不清,不是跟你说过么,我有夜盲症。”

    萧执不置可否。

    循柔摸上他的手,努力地看向他,柔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嫌弃我一到晚上就成了睁眼瞎?”

    他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能有多瞎?”

    这话听着有点怪,别是在骂她吧,循柔往他肩上靠了靠,“就是看不清人,只能看到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都分不清谁是谁。不过,就算认不出别人,我也会认出你的。”

    “是吗?”

    “当然啊。”循柔娇羞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小拳头捶上他的心口,“我难道还分不出谁亲的我吗?你每次都那样……”

    萧执捏起她的头发,黑沉沉的眼眸翻涌着暗潮,“哪样?”

    循柔仰头,小鸟依人地望着他,声音搅起了糖丝,“就是那样嘛,嘴巴都要破了。”

    说完话,她又羞涩地埋了进去,手指勾着他垂在胸前的系带,一圈又一圈地缠到手上,“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奇怪,是上火了吗?”

    他扯了一下嘴角,“是啊,上火了。”

    循柔体贴地道:“那你可要多喝点水哦。”

    他随意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看她,握着她的手将那根系带解了下来,脱去了披风,他又把她的手放到了腰带上。

    循柔歪头去瞧他。

    他瞥来一眼,“愣着做什么,不会脱衣服?”

    会脱是会脱,但为什么要脱,她不解道:“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她又不是没跟他在一起睡过,他睡觉根本不脱衣服,捂得严实极了!当然这不是重点,循柔微讶道:“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见她使不上力,他便自顾自地脱了衣袍,胳膊伸过来,揽着她往后倒去,懒洋洋地说道:“嗯,磨了两袋豆子,身上有些乏了。”

    “……”

    不要脸啊!忒不要脸了,那是他磨的豆子么?

    循柔没料到他已经到了这般境界,她不过是想气走他,他倒好,干脆认了下来,还心安理得地占了别人的功劳。她就说神经病很可怕吧,压根不能以常理推断。

    “睡不着吗?”萧执摸摸她的脸。

    “有点。”他在她身边,她怎么敢睡,谁知道她睡着了,他会对她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她一听他这平淡的语气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顺嘴问了句,“做什么?”

    他撩起她的头发,勾唇道:“做我们平时做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他们平时做什么,他知道吗?循柔难为情地道:“不好吧,你今天磨了那么多豆子,我心疼。”

    萧执:“没关系。”

    循柔抿抿唇,“那好吧。”

    话音落下,她转了一下身子,把脚踩到了他的胸口。

    萧执低头看了眼胸口上那双雪白玉足,拧起眉头,“把脚拿下去。”

    循柔疑惑道:“不是你说要做平时做的事吗?那可得抓紧时间了,要揉上一个时辰的,都说不要了,你非要做。唉,快点揉吧。”

    萧执闭了闭眼,她果然没点正经事。

    循柔往他胸口踩了踩,忽然发现用脚踩着也挺舒服的。

    翌日清晨。

    床帐里发出一声惊呼,循柔攥着被子,目露惊恐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她用被子遮着嘴巴,悄悄地打个哈欠,大清早就得拼演技,待会儿她要喝碗豆浆补补。

    她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水雾迷蒙,更像个可怜无助的弱女子。

    萧执起身穿衣,“昨晚睡在一张床上,你问我是谁?”

    “你胡说,我明明是跟青山……”循柔惊讶地捂住嘴,“是你冒充了青山!你这个采花贼,毁了我的清白,我跟你拼了!”

    她挥手打过去,萧执将她钳制在怀里,张狂地道:“你再嚷嚷,只怕要闹得人尽皆知,只有听我的,才能相安无事。”

    他这业务是不是太熟练了,看他这副样子,循柔都怀疑他真干过这行。

    “听见了吗?”

    循柔点点头,轻声道:“都听你的。”不就是说几句好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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