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老攻的悬赏: 番外5·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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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记编号就够了。”

    一句熟悉的话,让卡索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这样身份的人难免会被卷进觥筹之间,在酒桌上大谈军火的生意, 在床笫间闲聊毒品的交易。

    他对酒色并无兴趣, 甚至有些反感, 但在那些肤浅的人看来, 这是取悦他的方式。

    又是一个被霓虹灯彩映得犹如白昼,不得安宁的夜,卡索坐在窗边,远离喧嚣, 独自一人抽着烟, 看着繁星点缀的夜空, 想着那个人。

    【番外后续内容在作话免费开放】

    作者有话要说:

    “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记编号就够了。”

    一句熟悉的话,让卡索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这样身份的人难免会被卷进觥筹之间,在酒桌上大谈军火的生意,在床笫间闲聊毒品的交易。

    他对酒色并无兴趣,甚至有些反感,但在那些肤浅的人看来,这是取悦他的方式。

    又是一个被霓虹灯彩映得犹如白昼,不得安宁的夜,卡索坐在窗边,远离喧嚣,独自一人抽着烟,看着繁星点缀的夜空,想着那个人。

    十年前,他放走他也是在这样一个晴朗静谧的夜。

    他本可以提早一天放他离开的,但他却不想那人被瓢泼的大雨淋湿,连一滴泥点都不忍溅在他身上。

    不管看上去有多落魄狼狈,那人在他心里永远是不容玷污的圣洁,是他在永夜中唯一能仰望到的一线天光。

    江倦是他生来见过最干净的人,如高岭之花,不容染指,世间仅此一人。

    可就是那样一个脱俗的人,却如谪仙般堕入凡尘,沾染了这世间的污秽,直到最后都不屈地仰着头,眼中永远是如看蝼蚁一般的高傲,蔑视着他们这些被命运之神遗忘的渣滓。

    江倦是个心气很傲的人,不论面对谁,即使是最让他恐惧的百里述,也仅仅是垂下眼睑,从不低头。

    看到他的第一眼,卡索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一定会绊在这个人身上,而且绊得心甘情愿。

    烟燃到了尽头,他吐了烟蒂,又夹了一支咬在齿间,在摸打火机时,一只手举到他身侧,替他点了火。

    方才对他说了那句话的年轻人站在他身边,毕恭毕敬地帮他点了烟。

    卡索心情不错,悬在窗外的一条腿收了回来,踩在窗沿上,回过头来问那年轻人:“刚刚那句话,谁教你的?”

    年轻人的容貌神态与江倦能有六分像,卡索觉得也可能是自己太过思念那人才会想尽办法从别人身上找寻他的影子。

    或许没那么像的,只是他自作主张给人蒙上了一层相似的滤镜。

    “没人教,我对所有人都是这句话。”想了想,年轻人又补充了一句:“所有客人。”

    年轻人是“坤瓦”的首领亚示为了向卡索示好而送来的,通常他们送来的人都被调/教得乖巧又温顺,很知道勾人,恨不得见了人就贴上来竭尽所能地讨好。

    偏偏这位是个例外,他没有什么野心,并不想通过这种践踏尊严的方式谋取生路,也没有兴趣赚这份脏钱,所以眼神漠然,态度冰冷,刚才在饭桌上从未对卡索献过殷勤,满桌佳肴也没碰几口。

    这几口还可能是因为脸上的巴掌印才肯吃的。

    亚示有些尴尬,挤着满脸的横肉对卡索媚笑,拼命解释这小子和其他美人不同,是喜欢欲拒还迎的类型,主动的吃腻了,偶尔尝试一下这种也不错。

    卡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玩我?”

    亚示立刻变了脸色,紧着摇头说怎么会呢,您是我们的摇钱树,是衣食父母,巴结您还来不及。

    说着就让人把那年轻人拖了出去。

    卡索心无波澜,觉着对方演的这种戏烂俗,很没意思,他也懒得为这样一个小人物的命运争取什么。

    江倦离开之后,他年轻时那点心软就慢慢消磨没了,救不救全看心情。

    碰巧他现在因为在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觉得很不爽,他觉得江倦是独一无二的,不应该与任何人相似,那些拙劣的模仿根本上不得台面,不配入他的眼。

    他心情不是很好,早早下了酒桌,在离喧嚣最远的窗边坐了下来,顾自回忆着与那人有关的过去。

    年轻人无疑是打断了他的好事,但对着这样一个跟江倦相似的人,他也发不起什么脾气,由着阴晴不定的性子,和颜悦色地问他:“多大了,做这行多久了?”

    年轻人垂着眼帘,舌尖舔着嘴角的一块青,目光似乎不屑落在他身上,转而飘向窗外。

    “快三十了,我不做这行,是你们把我绑来的。”

    冷淡的态度也和那人极像,卡索起了兴致,转过身来正对着他,问:“你知道他们的手段吗?”

    对方冷笑着反问,“刚不是见识过了?”

    “只要你低头服软,学会取悦人,重获自由也不是不可能,何苦这么折腾自己?”

    “被你们施舍的下半辈子吗?我想想都恶心。”

    这下卡索是真对他感兴趣了,起身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跟自己过来,但那人硬是停在原地没动。

    卡索不知哪儿来的耐心,一把抓住他,将他带离了那个弥漫着麻/古味的人间地狱。

    他把年轻人带到自己的房间,豪华到有些夸张的装修与陈设无不显示着这里的奢靡,还有那血红色的天鹅绒床品无比刺眼,不知多少情人惨死在这些豺狼虎豹的床上。

    几乎在进入这里的一瞬间,年轻人眼中就流露出了明显的厌恶。

    “别那副表情,人都要休息的,又不是只有做/爱才叫睡觉,我对你们这些男男女女没什么兴趣。”

    卡索又笑了。

    金三角的人包括亚示在内都很怕他突然浮出笑意,可偏偏当年那位和眼前这位是例外。

    年轻人依然是那种疏远的态度,甚至有些被羞辱的愤怒:“我们?你把我跟什么人划分成了一类?”

    “哦,抱歉,让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们’的这个范围也很广,并不是单指某一个群体,可以说是这世上所有人。怎么这么敏感。”

    如果他不说最后一句,那人的心情可能还好些。

    但不管怎么说,年轻人发现这个会道歉的男人的确跟自己以前遇到的大多数人不一样,跟外面那些罪恶的群体更是格格不入。

    说不上好奇,但他对卡索的态度总归是好了些。

    卡索向他摆了摆手,“坐过来吧,从刚才就见你护着腰,走路都不大敢吃力,被打疼了吧。”

    “……不用。”

    “幼稚……小子,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在你这将近三十年的生命中,有没有什么人让你产生了想长久地停留在某一处的冲动,甚至会为他做些不理智的事?一旦听这番话时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某个人的身影,那么你就想想他,再问问自己会不会为了他守身如玉?”

    可能是这个词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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