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色: 5、养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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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团宝的教育问题,目前是压在舒梵心头的一座大山。

    他也不是不会说,偶尔也能蹦出一些音节,但就是懒得开口,遑论安分地坐下学习了。

    为此,她让人四处寻访名师,奈何收效甚微。

    直到这日裴鸿轩来别院拜访她,跟她说起他有个远房表兄,最会教导小孩子了,或许可以一试。

    他还带来了一盒子蜜饯:“这些果子我都去核了,且都很软糯,可以给团宝吃。”

    团宝听到自己的名字,忽的从远处的玩具堆里抬起头,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朝这边望来。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眼力,一下就看到了那一盒蜜饯,左摇右摆地朝这边冲来。

    “你小心点儿——”舒梵一个头两个大,忙伸手去搀扶。

    可他虽然走路摇摇晃晃,却像个不倒翁一样,根本没有摔到,一下子冲到近前,小手已经握了把蜜饯往嘴里塞。

    不止一只手,还是两只手分别抓了一把。

    可小嘴里根本容纳不了两只手的量,堵在那里,咀嚼得艰难。

    “少一点啊,你慢慢能怎么样?”舒梵怕他噎着,把他捞过来就从他嘴里抠出了蜜饯。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哭不哭,喝奶喝奶。”舒梵从阿弥手里接过温好的羊奶,把壶嘴塞他嘴里。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团宝抱着紫砂壶奶罐慢慢地啜吸起来。

    等他喝完了,才给喂一颗蜜饯。

    他吧唧吧唧咀嚼起来,眼睛还盯着她手里剩余的蜜饯。

    “一天最多两颗,吃这么多,你牙不要了?”

    团宝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舒梵把蜜饯盒子盖上,不由分说锁到了柜子里——没得商量。

    团宝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转头就又忘了,开开心心跟阿弥到院子里玩骑小木马去了。

    “舒梵,我和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裴鸿轩有些忐忑地望向她。

    舒梵坐在窗边给团宝纳鞋,神色温柔而平静:“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裴大人,勿要再提。你我之间,只能是朋友。你有大好前程,勿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听你父亲的话迎娶孟家娘子吧。”

    裴鸿轩垂着头默不作答,好几次想要抬眸,却只敢用余光望着她,窗边有一盆舒叶兰,随风轻曳,巨大的叶片在她明丽的面上蒙上一层阴影。有那么会儿,裴鸿轩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

    舒梵是翌日起来接到陈钊辉的传信的,邀她在城东朱雀桥往西一里外的福源茶楼见面。

    舒梵换了衣衫戴上斗笠便乘车前往。

    楼内摆设有些陈旧,大堂内没什么人,显得有些冷清,一个四五十余的男子垂着头站在柜台后算账。

    “掌柜的,我要两斤西湖龙井。”她径直走到柜台前,将一枚金锭搁在台面上。

    掌柜的一怔,快速瞥了那锭缺了个小口的金子一眼,抬眸朝她望来,锐利的眸光里带着几分探究,语气倒是四平八稳:“客官弄错了,咱们这儿不卖西湖龙井。”

    “怎么会弄错?是陈三爷介绍的,你再去问问。”舒梵笑着道。

    目光与他在空中交汇,岿然不动。

    “许是我搞错了,姑娘,稍等。”掌柜的回了后台。

    不刻他又回来了,说是他搞错了,有货,请她到楼上一叙,陈二爷亲自跟她谈。

    舒梵按照他的指示进了二楼东边最里面的厢房。

    陈钊辉果然在,一身蓝色劲装,头发利落扎起,看到她就几步上前笑道:“梵娘!”

    “我不是跟你说过,没事不要联系我吗?”舒梵脸色不好看。

    “没有要紧事我当然不会联系你,有条从真阳过来的船被扣在运河上了,上面有大量的盐铁和香叶。”

    “香叶就罢了,盐铁?你们是疯了吗?这可是死罪!”舒梵差点厥过去。

    其实在瑨朝建国以前,天下盗贼四起,百姓衣不果腹,井盐盛行,贩卖私盐的行为屡禁不止,各地豪强都有囤积大量私盐。只因官盐太贵,各中利润丰厚,自然有人铤而走险。

    且当时战乱不止,哪有人管这些?直至太-祖皇帝平定中原建立瑨朝一统,才开始严格管控,到了李玄胤当政后,直接严刑峻法,凡是胆敢有贩卖私盐的,一律处死,轻则砍手砍脚,重则凌迟,这帮盐商才收敛了些。

    漕帮这些年已经鲜少私运这些违禁品了,但帮内那么多兄弟的生计是个问题,有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别说这个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船弄出来?”

    舒梵眉头紧皱。

    陈钊辉怒道:“要是不行,我直接带几十人去劫船,把那个狗官给宰了!”

    “你这么冲动,会害死大家的。”有人从侧门笑着推进来。

    来人修长高挑,手里持一把玉笛,步履款款,很是优容。

    陈钊辉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二师兄江照,又松了口气,埋怨道:“老二,你别这么吓人行不行?”

    江照却看向舒梵,抱着肩膀挑一下眉:“怎么样,我们的女诸葛有什么好办法吗?”

    舒梵知道他向来瞧自己不顺眼,也懒得搭理他的嘲讽,略一沉吟道:“你们先不要冲动,回去等我消息。人只要还没判罪,自然有回转余地。现在已不是康平初年了,那时百废待兴,对盐铁自然严格管控,这些年地方上贩卖私盐的也多得是,法不责众,也不是个个都要抓起来凌迟处死。”

    这玩意儿从来都和经济挂钩,早些年国家穷,自然管得严,现在形势早不是早两年那样严峻了。

    “还是提早做好准备。”江照幽幽一笑,一双桃花眼,流泻出来的光芒却极是冷酷,“若是不成,也绝对不能让梁世成开口。”

    “你什么意思?”舒梵看他。

    江照无动于衷,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梁世成在漕帮职位不低,要是被严刑拷打,难免不吐出一些东西。

    -

    这种事情,舒梵自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人私下贿赂负责审理此案的都官郎中沈千鹤,三次林林总总花出去八百两,终于把人给赎了出来。

    好在过程还算顺利,梁世成虽然受了一些伤,总体无碍,对舒梵自是感激涕零,一再作揖才离开,上了马车。

    “你相信他什么都没说吗?”江照抱着剑站在她身侧,目送梁世成的马车远去,眉目冷峻。

    舒梵懒得搭理他,转身就回了马车上。

    殊不知,梁世成的马车在离开内城驰到京郊后便停了,见四下无人,鸣哨将一只信鸽放出。那信鸽穿过丛林,越过高山,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驿站。

    馆译戍卫将之抱起,阅读后,换上另一封通译后的函件塞到另一只信鸽脚下,将之往上一抛,信鸽即刻振翅翱翔,日暮前落入皇城内司。

    酉时三刻,紫宸殿内依然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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