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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嘘!它在看着你[无限]》 第 33 章 秋香园(第1/2页)
可能闻酌和席问归有生之年都没想到还能经历这场面,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接下来该说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只是朋友?
……
席问归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闻酌所扮演角色的妻子,但他莫名顿在原地,仍旧一手挟制闻酌腰背,一手捂着他的嘴。
他满脑子都是女人的那句……“老公”。
闻酌甩开他,沉着冷静地解释:“我们在打架。”
汤月眼眶红红的:“吓死我了!”
“……”闻酌挺想问吓着你什么了。
但话在唇边转了一圈还是咽了回去,他拿过桌上自己还没碰过的另一个包子,对汤月说:“尝尝,包子铺老板做的新口味,我说不好吃他非说好吃,我们就打起来了。”
他说得太认真,以至于汤月像是噎住了似的不知道怎么回,只能半推半就地接过包子,撇开两半咬了一口,柔柔弱弱的表情瞬间凝固。
“……老公,他该打。”
“我也觉得。”
席问归还是平常的表情,只是唇角的弧度平了些,显得有些似笑非笑。
“不好意思,调馅的时候老抽放多了。”席问归调整了下衣服,与闻酌擦肩而过,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老公这个称呼你听得很舒服?”
闻酌没理他,对汤月说:“我去跑步,你随意。”
连运动鞋都没穿就说跑步未免太敷衍,但只要演的别太露馅,又不是真的要成为这个人。
何况这个汤月……说不上来的有问题。
这个副本的场景并不仅限于一个小区,小区的商业街外甚至有人来车往的马路,远远看去,那边的大十字路口还有交警在指挥交通。
但闻酌刚走到马路边,手机就叮得一声——
【警告!!!非本世界人物请勿离开副本范围!否则将以san值清零处理!】
闻酌收回脚,沿着小区走了一圈。
他发现,副本的范围并不是一个小区,而是半个。
秋香园分为东区和西区,而他们所能活动和探查的范围只有东区。
这次他没再遇到什么大雾,他来到早上出现白裙女人的玫瑰花藤旁——八栋一单元101。
因为是一楼,所以自带小花园,看得出来户主很有情调,花园里布置得井井有条,只是玫瑰已经到了落败的季节,失去了吸引路人的魅力。
闻酌考虑了一秒……在这个副本里非法入室,会不会被报警抓走。
突然,花园室内的那道门被人拉开了:“小漂亮特地来找我的吗?”
原来这是聂松曼所分配的角色的家。
他无视了这个奇怪的称呼——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你提醒一万遍,他也未必会更改自己的言行,比如聂松曼,比如席问归。
“她是做什么的?”
“
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闻酌绕过前厅从正门走了进去。
一楼的户型很大,据聂松曼说房主就是本人,年仅二十八岁,未婚,是个非常享受生活和孤独的女人。
整个家里没有一丝属于其他人的痕迹,一百六十平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书房里摆着钢琴,对面就是画室。
画室中央有一副没完成的画,色彩浓厚鲜明,饱和度极高,第一眼看去很惊艳,但再看就不舒服了。
“躺在玫瑰藤的是个人?”因为是未完成的油画,因此辨识度不高。
“可能吧。”聂松曼撑着沙发扶手,闲散地说。
闻酌又去了卧室。
即便隔出了一个衣帽间,卧室也显得极为空荡,衣帽间里也没有闻酌早上看到过的白裙子。
早上的幻觉总不至于只是为了吓他,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出现在聂松曼家的玫瑰花藤下,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提示。
“有点怪。”转了一圈,闻酌皱眉道。
“哪里怪?”
“废话。”闻酌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怪能被副本选中做角色吗?”
是陶盛。
聂松曼瞥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基本的礼貌也没有?”
陶盛抿唇咬了下牙关:“对不起。”
这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怪。
闻酌无心琢磨别人之间的关系,直截了当地问:“你从昨晚到现在有遇到不对劲的事吗?”
“没有……”聂松曼想起什么似的哦了声,“如果那幅画算的话。”
在发现画室中间摆着一副未完成的油画时,聂松曼就接受到了一条任务,且不是支线任务。
【乘客聂松曼已察觉求生关键线索——‘未完成的油画’,积分+100】
【乘客聂松曼已解锁主线求生任务:完成油画《凋落的玫瑰》】
这种主线求生任务在这个副本里可能每个乘客都有一条,毕竟刚开始的副本介绍就写了,除去找车票和罪者之外,他们还需要自己找到副本生路。
闻酌突然想了起来,今天早上他和楼下的疯老太对话时,手机完成没像上个副本一样提示他发现线索。
是因为那个老太太不重要?还是人物不属于线索?
“如果扮演你这个人物的乘客不会画画呢?”
“问得好。”聂松曼笑着一拍手,“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画画。”
会画画的乘客在总人数里肯定占少数,他们八个人当中都未必有一个会画,那这条任务要怎么完成?
这就很难办。
陶盛的角色就更有意思了。
尽管一脸不情愿,陶盛还是带闻酌他们进去了,他竟然住十九栋,且在二楼,只跟席问归隔了一个楼层,且是上下的户型。
陶盛昨晚到的时候,找了一圈都没发现钥匙,还好窗户没关,他堪堪在倒计时结束前从一楼外墙爬了上去。
察觉到闻酌看过来一眼,陶盛恼怒地说:“上次就说了我不是偷东西上的列车,我不会开锁!”
闻酌并不是这个意思,在层高三米多的情况下,外面只有窗户,还不是那种老式的防盗窗,能爬上二楼也是很强了。
不过他懒得解释。
屋里乱糟糟的,还混着一股说不清的味儿,沙发上堆满了衣服,地上的袜子东一只西一只,只不过都是白色的,但穿得很脏。
陶盛嫌恶地说:“原主人是个同性恋,他之前发信息约的那些人昨晚一直找我聊天,只要我一想卸载软件手机就说我ooc。”
聂松曼:“ooc?”
陶盛顿时卡了壳,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ooc的意思。
闻酌平淡地解释道:“指脱离了原有人设的范围。”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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