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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嘘!它在看着你[无限]》 17、李家村(第1/2页)
虽然那颗树下的草地看起来与其它地皮一般无二,但赵小薇还是发现了隐隐的缝隙,以及草里面的拉栓。
赵小薇蹙眉:“我们不能全下去吧?”
“嗯。”闻酌问,“你从昨晚到现在有看到张咏吗?”
“没,倒是看见了鲁向南,举止奇奇怪怪的,把那些挂在墙上的狗骷髅头都拿了下来。”
闻酌倏地一顿,拿狗骷髅头?
他蹲下来观察着这块地窖入口的门板,虽然是木制的,但厚重又结实,一旦在外面锁上,里面的人绝对破不开。
此时的地窖被一把u型大铁锁锁着,闻酌去柴房拖了个大锤子出来:“稍稍。”
赵小薇连忙退到一边去,闻酌挥起锤子重重地砸在锁上——哐咚一声!
厚重的锤子与闻酌看起来单薄的手臂形成了鲜明对比,赵小薇忽而明白,闻酌只是皮肤过白看起来病态,但实际身体并不瘦弱。
砸了约莫四五下,u型锁终于崩开了。
闻酌拉开门板,发现了一道台阶,朝地下的昏暗深处无限延伸,异常陡峭。
“我下去,你在上面望风。”闻酌踏进台阶,下半截身体都在地下了,随后又想起什么的回头说,“堤防每一个靠近的人,不仅是村民,还有‘罪者’。”
“……”赵小薇站在地窖边俯视他,“如果,我就是罪者呢?”
只要罪者杀死自己以外的每一位乘客,他将不会被任何人审判。
但同时,他也会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闻酌没答话,脚步渐行渐远,背影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徒留神色复杂的赵小薇在地窖门边。
地窖没有灯,但闻酌摸到了墙上的烛台,他突然想到自己从村长家带出来的那支蜡烛,用火柴点燃后才看清了周围环境。
此刻他算是来到了地窖的地面,但这里并非他想象的一个大房间,周围反而是四通八达的路口,通往的方向各不相同。
地上还有几具狗的尸体,一股糜烂的腐臭味。
闻酌掩鼻检查了下,狗的身上并没有伤口,体表特征也无明显异常,大概率是饿死的。
他慢慢理出了时间线,先是村长的儿子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村长为儿子举办了葬礼,一周之后,村子遭受了屠戮,这些地窖里的狗没人喂食自然会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可为什么要将狗放进地下?
自然会为了看住可能会逃出去的人。
他随意挑了个方向,竟然发现了一点天然光线。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前面有一个很深的地洞,往上也同样是一个延伸到地面的洞口。
闻酌瞬间意识到这是一口井,正是他们之前看到的枯井中的其中一口,更合适点说,这是一口人造的假井,井壁中间也就是他当下所处的位置,就是通往地窖的入口。
感受到风,手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地摇曳着,伴随着一股怪诞的香。
滚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皮肤红了一大片,闻酌似无所觉。
他挑了个烛火相对静止的方向走去,越往里面越幽暗,直到他来到一个简陋的门前,轻轻一推,门轰得一声塌了。
一股熟悉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左边有一个大大的石床,上面铺着凌乱的稻草,稻草上,是一具蜷缩着,肉/体已经开始腐烂的女尸。
她的腐烂程度和村长儿子李得鹏相似,但由于这具尸体不是处于密闭环境,腐烂程度相对要更严重一点。
也就是说,两人的死期差不多一致。
闻酌将蜡烛固定在一边,捡起旁边的破布裹在手上手动检查这具尸体。
身上有鞭伤,左腿粉碎性骨折,头发凌乱,秃了一小片——很像被人过度用力扯着揪下来的。
以及下/体……有一把细碎的稻草,此刻跟糜烂的腐肉交织在一起。
除此之外尸体身上没有致命伤,体表来看没有中毒,是被不管不问病死的。
至此已经不必多说,闻酌猜想的罪名彻底被证实,这个村子涉及人口拐卖、非法拘禁、强.暴虐待等数项人人唾弃的重大罪名。
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慌乱的脚步声,闻酌摘下裹手的布迅速靠到墙边,外面传来两道声音——
“见鬼了,李家村都探索差不多了,但我的车票还没找到,明明车票线索对应的就是新郎家那口井……这边没人啊?”
“我刚刚确实看到了这边有光……”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不,你看,这里有脚印。”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发现脚印的是杜苓。
闻酌收回手术刀走出去:“是我。”
费允笙顿时大喜过望:“你怎么下来的??我们都要疯了!”
杜苓也松了口气:“这地下跟迷宫一样,乱七八糟的,我们转一晚上了。”
她状态不是很好,额头有伤,走路也不是很稳当,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犹豫道:“你能……”
闻酌走过去,握住她手臂缓缓拉扯,淡道:“放松点。”
杜苓提起的一口气还没松下,就听见骨头里传来“咔”得一声,手臂瞬间能动了,只是十分肿胀。
“脱臼长时间没接上,会因为局部压迫导致静动脉供血回流出现问题,别折腾这只手了。”
“谢谢。”杜苓擦去脸侧的冷汗。
“我刚摸过尸体,建议你出去洗下手臂。”闻酌语气平平。
“……还是谢谢。”她和费允笙都不知道手臂脱臼该怎么接回去,只能不管它干着急,幸好这次的同伴里有个法医,否则拖到副本结束,这条手臂都该废了。
费允笙也松了口气,将昨晚的事细细道来:“昨晚我们听你的先去了新郎家,但家里有五六个村民,看见我们就追,不过好像是怕耽误喜事,追了一段就回去了,我们便回李昆家找那个哑女,结果看见她下了一口井,我就想着早晚要下去,就让杜苓在上面看着,我跟下去看看她要做什么……”
杜苓还没从脱臼的疼痛中缓过来,语速缓慢:“然后有人推了我一把,我摔下去了,幸好井底铺着稻草,也没有在上面看起来那么深。”
否则就不是受伤脱臼这么简单了。
费允笙叹了口气:“我爬下来的绳子也被推她的人拿走了。”
闻酌问:“推你的是村民?”
杜苓:“不清楚,太突然了,我根本来不及回头。”
费允笙若有所思:“你怀疑不是村民?”
闻酌:“罪者也有杀死我们的理由。”
杜苓皱眉:“那个席问归?”
“……不是他。”闻酌毫无波动地说,“他要杀你们,你们早就死了。”
杜苓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你见过他了?”
闻酌嗯了声:“不用管他。”
费允笙问:“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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