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师尊的替身道侣: 11、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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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发现身份是谌妄意料之外的。

    这段时日唯恐被沈屏看出蹊跷,谌妄多次刻意与沈屏保持距离,只是现在看来,大概多余。

    但是有些地方他还是不解。

    “除了玉佩,我自知没有别的地方有所疏漏。”谌妄不再掩饰,直接划下一道法阵,将二人遮了个严严实实,不管外边诸人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先前便有怀疑,这是其一。”沈屏捏着那块淬火令,“依着常理说,风清门若是有一个与焚玉仙尊实力不分伯仲的人物,门内弟子应当不会无人知晓。”

    “我在外门……数年从未听闻还有如师尊一般修为高深的人物,而且那日随尘沨师兄一道去示训堂,所有长老都在了,师尊被屡次问及,没道理无人提及另外一个与他一般厉害的前辈。”

    沈屏抬眸,“师尊闭关养伤,如今……伤可痊愈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关心,叫谌妄一怔。

    他看着沈屏,眼神意味难辨。

    “师尊若有他意,也不必解释,毕竟弟子才刚入门,尚且还不想被逐出师门。”

    谌妄:“……”前世为何不觉得他这样能说会道。

    “师尊?”

    谌妄迟迟不言,沈屏偏了偏头,疑惑地唤了声。

    这一声犹有些不大情愿,沈屏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将谌妄看作是师尊。

    前世他修为不低,如今即便是知道这只是书中世界,他也难以迅速转变心态,对着谌妄恭敬有加。

    他自己没有发觉,每每与人相处时,他都在尽力去扮好一个“废柴弟子”,奈何总在无形中不慎露了锐气。

    谌妄好似全无所觉,回答,“伤好了一半。”

    沈屏点点头,然后客套的阿谀奉承了两句:“师尊修为高深,料是不多时就能重回巅峰。”

    说这种酸话实在是太费脸皮,沈屏说完自己都觉得酸。

    但是谌妄却看了他一眼:“好不了。”

    沈屏一哽,没话找话:“没想到如师尊这般厉害的也能被人伤至此……”

    “非修为高低的缘故。”谌妄随口道。

    “……那还能是什么?”沈屏也略感费解。

    然后不等他明白了什么,下一刻他险些被惊吓得变了脸,因为谌妄声音淡漠,如是道:

    “情伤。”

    沈屏:“……”

    他一时默然,忽然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

    在沈屏看来,如谌妄这样的人,应当是断情绝爱,一心修无情道的。

    尤其他挖掘出记忆中的那些有关谌妄的谣言,大多数都是对于他修为天赋的褒赞。

    可是如今这个人却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情伤未愈。

    沈屏一边觉得意外一边又忍不住想这个人是不是在诓他。

    沈屏的怀疑难以掩饰,谌妄却不欲多说,他将法阵散了,带着沈屏就要离开,却在这时,外面纷乱的人群突然打开一条口子,自后边出来一个走路虎虎生风的人。

    “二位在我梁府来去自如,就这样匆匆离开是否有失礼数?”

    “倒也谈不上来去自如,毕竟我方才险些做了恶兽口中之物……”沈屏认真道。

    梁俞:“……“

    梁俞得了消息就匆匆赶来,原本质问的架势在看到沈屏二人时便气短了一截,“我梁某人自知与你二人无冤无仇,小儿梁蓟更只是醉酒发了癔症,却不知你们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不仅将我儿残害,竟然连尸体都遍寻不到……”

    梁俞是这府中主人,昨日那酒鬼则是他独子梁蓟。他穿着富贵,修为虽然不高,但是也非酒囊饭袋。

    一开口就是污蔑人的大锅扣下来,沈屏不快,“平白污蔑人也得讲证据,我一个瞎子,可杀不了你那强壮跋扈的儿子。”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人便立刻站出来反驳:“你休要狡辩,我家公子自与你起过冲突之后便不见踪影,除了你还会有谁!而且你是瞎子,你旁边那个可不是!”

    “可笑!”沈屏声音渐冷,“与我有过冲突的多了,倘若如你们所说,那岂不是死了人的都要来找我索命?”

    “巧言善辩!”梁俞冷哼。

    “夸得在理。”沈屏微笑,这一下更气得梁俞诸人吹胡子瞪眼,“你这……”

    “这就生气了?”沈屏阴阳怪气道,“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翻,我可是被污蔑杀人了。”

    “不过,好在我心胸宽广,我旁边这位又修为高深,倒是能告诉你们那梁公子在何处。”

    此言一出,诸人都朝他看来。

    沈屏勾唇,“那梁公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们都未仔细找找,就说人不见了,还急匆匆找我来偿命,真是蛮不讲理。”

    “你胡说!这里哪有我们家公子!”

    “西南角有人快要没命了,再不去瞧瞧,大概只能收尸了……”沈屏声音幽幽道。

    “西南角,那里是……”诸人有些犹豫,梁俞往那手下人看去,“那里没有搜过?”

    “老爷,您不是不让府里人靠近那里吗?而且其他地方都上上下下搜过了,公子也不在,所以就……”

    沈屏听了一笑,“看来我所言非虚,你们找人找得敷衍,往旁人身上迁怒倒是利索。”

    他一通冷嘲热讽,梁俞及手下人都脸色不大好看。

    梁俞好像还有别的打算,眉头紧蹙。沈屏勾唇,“梁老爷到底是担心儿子,还是说……借着找儿子的由头另有目的呢?”

    “休要胡说八道!”先前开口的人又忍不住呵斥,沈屏却毫不在意。

    梁俞不开口,他便继续道:

    “只说你家少爷不见踪影,也不往偏僻处找找,找人花了多少心思,找别的东西又花了多少心思……”沈屏笑了下:“要找的东西就这样要紧,竟连亲儿子都顾不得了。”

    话里话外别有意味。

    梁俞眸子一凛,看着沈屏,“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镇子所在偏僻,修士又鲜少来此,久而久之以梁俞为首,并且逐渐有梁府一家独大的势头,梁府对于整个镇上流动人口的来历几乎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两日忽然就出现两个面生的人,只看穿着外貌便知非一般人,所以梁俞底下的人一早便盯上了沈屏二人。

    他们一面调查沈屏二人来历,另一方面也是监视,只是好巧不巧,梁俞独子梁蓟与沈屏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后便踪迹全无。

    后来过了大半天,又传来梁府有东西失窃的消息。梁俞派人守着的祠堂一片混乱,牌位旁边还有一个被撬开的木盒,里边的东西不翼而飞。

    得知此事的梁俞脸色骤变,发了一通火,然后便派人去找梁蓟……还有那个无人见过的宝贝!

    这么一个不大的小镇上,想要找人是极其容易的。抛开其他的嫌疑人,剩下的其实并不难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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