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 第152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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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正文完

    白琅安安心心在客栈里休息了好一阵子。

    熬过最初每日三顿的补药之后, 白琅身体便恢复了不少,到第七日时已能活蹦乱跳地跟着凤鸣与庄陶庄瑜出门玩。

    虽然他性子变得冷淡了许多,但他天然的亲和力并未有分毫削减, 小孩心性的凤鸣与本就是小孩的庄陶庄瑜还是很爱黏着他玩。

    白琅身体才恢复些,就又成了小孩们的陪玩,一整日下来和墨宴待在一块的事情只剩个夜间休息。

    到了第七日,墨宴终于还是不乐意了。

    白琅结束同凤鸣他们的游玩, 回到客栈内就见到了目光幽怨的墨宴。

    他进屋时脚步顿了一下,疑惑:“怎么了?”

    墨宴语气幽幽:“没怎么, 不过是独守空房几日而已,我并没有不开心。”

    他嘴上这么说着,已完全是在明示白琅, 就怕说得隐晦了点他会听不懂。

    白琅懂了,走到墨宴身边去, 直接坐到他怀里抱住他:“那我陪你, 你不要不开心。”

    他环住墨宴的脖子, 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 似是安抚, 又似是撒娇。

    前两日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之后, 便帮墨宴将他体内侵扰的怨气都驱逐了,熟悉的温度亦将白琅出门玩了一日的劳累一点点安抚下来。

    墨宴终究是没能绷住表情,白琅抱着蹭他时,他便下意识地回以温柔轻抚, 很轻易地就被白琅哄好了。

    白琅感受到了, 稍稍直起身, 一本正经地问:“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墨宴笑哼一声, 伸手轻掐他的脸颊:“你就看准了我被你吃得死死的是吧?”

    这便是肯定回答的意思了。

    白琅又凑近去亲他脸, 声音放得轻轻软软的:“你最好了。”

    这是他最近在话本里新学到的。

    这次墨宴就没那么容易满足了:“又是哪里学来的小花招?亲个脸就想把我打发了?”

    他蹂.躏一把白琅的脑袋,但并无更多其余动作,只是笑吟吟地看着白琅。

    白琅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再次主动俯身,吻上墨宴唇瓣。

    除却第一次墨宴为了教他而一点点引导他以外,白琅很少主导一次亲吻。不论是他索吻,还是墨宴主动亲他,都会由墨宴来占据主导。

    但这一次墨宴没有动,只是圈住白琅的腰让他坐稳,没有任何其余的动作与表示,任由白琅来主导这一次的所有亲昵。

    白琅回想着往常这时候墨宴会有的动作,试探着往墨宴口腔中探索。

    墨宴仍旧没有太多的主动回应,只是在白琅试探时被动迎合。

    给白琅一种他是躺平了随意蹂.躏,怎么欺负都可以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白琅很新奇,往日听话乖顺的表象下,始终被压制住的调皮小性子不由得被激发了出来。

    他很想知道墨宴对他的纵容底线在哪里。

    白琅一点点尝试着更加深入,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温热气息,以及唇齿间的亲密缠绵。

    但很可惜,对比起墨宴,白琅还是太稚嫩了,白琅“折腾”一阵下来,最后是自己有点没力气,墨宴仍旧游刃有余,甚至还春光满面。

    墨宴笑着调侃他:“怎么都让你来亲了,你还是没学会换气?你这是想练接吻还是练憋气?”

    白琅靠在墨宴怀里,有些不满,侧眸间瞥见墨宴的喉结,想起之前被拒绝过的暗示,又直起身,泄愤似的在墨宴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墨宴下意识微微后仰,轻吸一口气,无奈地揉搓着白琅的脑袋,“你到底是属狐狸的还是属狗的?”

    白琅不太懂轻重,听到墨宴声音,还以为是自己下口重了,往自己方才咬的地方看去。

    是有那么一个隐隐约约的牙印。

    他凑到自己留下的牙印附近,安抚似的舔舐一下。

    这次墨宴直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可就不是他还能游刃有余的挑逗了。

    他双手按在白琅肩膀上,声音微哑:“乖,别闹这里。你明日不是还要出门陪那几个小孩玩么?”

    白琅临进门前与凤鸣他们约好的明日时间他可都听到了。

    白琅从墨宴的反应与话里意识到些什么,但也没太听懂和后半句有什么关联。

    他疑惑地看向墨宴:“为什么还是不可以?我身体已经好了,你还没兑现要教我的承诺。”

    他灰眸澄澈,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他说出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墨宴无奈地与他稍稍拉开距离:“你不是同他们约了明日出门么?你是第一次,我怕你明日出门会不舒服。”

    白琅还是没懂这当中有何关联,只大致理解是“学习”与明日出门玩,二者不可兼得。

    他很果断地做出了选择,抱住墨宴,再次埋进他的颈窝间:“那我不出门了。明日一整日,只陪你。”

    他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完全就是在撒娇。

    墨宴眸色深了些:“这可是你说的哦?”

    白琅点头:“嗯。我自己说的。”

    墨宴笑着在他脸颊轻啄了一下:“先回床上。”

    单纯的小白琅还不知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里,懵懵懂懂顺着墨宴的话点头:“好。”

    再之后……

    白琅终于明白了墨宴的话里究竟是怎样的关联,也终于知晓自己之前的撩拨有多不知天高地厚。

    夜半,白琅眼睛红通通的,已不知哭过多少轮,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床幔间还萦绕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花果香,原本还算浅淡的香味此时却浓郁得有些甜腻。

    白琅实在累得没力气,倒是墨宴看起来神清气爽,被白琅的模样勾得心痒,又低头报复似的在他喉结附近也轻轻咬了一下。

    “唔……”

    白琅微颤,伸手抵在墨宴胸膛,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控诉似的:“你又欺负我。”

    墨宴眼底蕴着笑意:“我只是在学你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白琅当然知道他是在说今夜这一切的起因。

    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白琅已没有力气同他争辩,扭过头去不看他,小声嘟囔似的:“你还说我属狗,到底谁才是属狗的那个啊。”

    墨宴发现这时候的白琅总比往日要更鲜活些,眼底笑意更深,拉过他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在他手心落下一个轻吻:“嗯,我是狗。”

    白琅感受到手心的温柔触感,指尖轻轻蜷了下,并未缩回来。

    墨宴顾及他这还是初次,也没敢折腾他太过,温声哄他:“我不闹你了,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白琅软软地“嗯”一声,伸手直接圈住墨宴脖子,方才闹的那点小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乖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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