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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土豪粉马甲掉了》 8、【口嗨不负责】(第1/2页)
第8章:【口嗨不负责】
席年在想,如果面前站着的是【信痒之神】肆无忌惮地撩拨他,会不会像现在这般沉得住气?
如果遮住纪仰的脸,单从头发和身材上来看很像【信痒之神】,但是声音不像。或许是因为【信痒之神】的声音经过处理。
席年觉得,他之所以对纪仰这个败家子干弟弟这么照顾,可能是因为对方像【信痒之神】,所以爱屋及乌。要不然现在凌晨三点也不会多管闲事亲自把纪仰送到酒店。
海城每个五星级大酒店他都是vip,但是席年却选了一个很普通的酒店,可能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选的是单人大床房,因为他并不想在这里留宿。而且看纪仰是个睡觉不老实的,床小了一定不够他浪。
“年叔叔……我好臭啊……要洗澡。”纪仰此时酒劲上来了,有点晕乎乎的,还很黏人。
席年打开门的手顿住了,回头看纪仰跟没骨头似的跪在床边扒着床边沿,黑色t恤皱巴巴地带起来,露出一大截白皙窄瘦的腰肢。长发到腰,发尾轻轻扫着腰窝。
“明天再洗吧。”席年说。
纪仰摇头:“不要,我难受。不喜欢男人的汗粘在我身上过夜。”
席年关上门反锁,迈步慢条斯理走过来,他也不知道这凌晨三点了耐心怎么这么好,蹲到纪仰身侧,说:“难道你没沾到其他男人的汗过?”
纪仰闭着眼睛累极了,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我讨厌男人的身体。而且我爸也会弄死敢碰我的男人。”
原来还是个小白,席年还以为他身经百战呢,结果是个口嗨王者。虚张声势。
但席年有个疑问,纪仰明明取向男,但为什么又讨厌男人的身体?这就很矛盾。越来越看不懂纪仰了。
席年捏起他下巴使他抬头,说:“所以你别上其他男人的床,否则你爸真会废了别人。”他的语气跟骗小孩似的。
“那你是武术老师,他能废了你吗?”纪仰问。
席年笑了:“他不会打我。”
“为什么?”纪仰。
“以后你就知道了。”席年。
“切~”
席年看他确实醉得不轻,也不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不管。于是把他抱进浴缸里洗澡。水给纪仰放好了,衣服给纪仰脱了,洗的事就让纪仰自己做。
“年叔叔,你不给我洗吗?”纪仰睁着迷蒙的眼眸水光淋淋地望着他。
他醉了的样子天真又单纯。跟调戏人时小狐狸精样儿大不相同。席年多看了几秒,牵了牵裤子蹲下身。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席年。
纪仰趴在浴缸边沿,戳了戳他的手臂:“可是之前在火锅店我帮你挠背的,我的手可金贵了,只能沾颜料哪儿能沾汗水呢,你欠了我个大人情,不准备还吗?”
他这么一说席年才想起还有这茬事。挠背也能算欠人情,行吧。
凌晨三点半,席年给纪仰洗澡。全身上下洗了个遍,然后拿宽大的浴巾包着白白嫩嫩香喷喷的人走出雾气氤氲缭绕的浴室。活像刚出炉的包子,香得诱人。
“包子”躺在大床上,身上就搭了一条白色浴巾,乖乖软软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席年衬衫的袖子虽然撩在手腕上,但身上还是被打湿了,胸膛和裤子也被打湿了,贴在皮肤上黏黏糊糊的。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忽然思考自己到底在干嘛,大半夜的怎么在伺候人洗澡?这人是他祖宗还是父母,欠了个小人情不至于这么还。
低头再看纪仰,注意到他长发还是湿的,打湿床单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头会疼。席年走进浴室拿出吹风机把插头插在床头,捞过纪仰放在自己大腿上给他吹头。
等到头发吹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席年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开。他放好吹风机,准备脱下衣服和裤子睡觉。但是灯一关,他发现月色非常好,刚好照了一半在床上,将床面照得一面光一面暗,特别美。尤其是纪仰修长匀称的小腿在月光下,莹白光滑。
当凌晨美学和人体美学相碰撞,擦出的是欲。
席年此时也不困了,他摄像机没带在身边,只能退而求其次拿出手机开始拍下这凌晨的美。
他的业余爱好是摄影,曾经一个人独自开着房车到沙漠拍摄,只想拍下自己认为一切美的事物。就算是一堆垃圾,他也能get到其中的残骸美。
他之所以专宠【信痒之神】,是因为对方正好戳中了他的审美。他欣赏【信痒之神】的风格和神秘。他喜欢看到【信痒之神】穿汉服,那是绝配,再没有人比他穿汉服更美的了。
他甚至希望【信痒之神】永远不要露脸,怕那张脸配不上他的神秘之美。也希望永远不要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信痒之神】,怕对他的灵魂感到失望。
他喜欢的,只是【信痒之神】的外在。希望【信痒之神】只存在于他的“神秘美学”的巅峰,不要靠近他,不要接触他。只想远观不想亵玩,最好高高在上,不容染指。
席年拍完月色下的凌晨,转战纪仰的身体。此时的纪仰沉静酣睡,与宁静的夜色完美融合,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欲盖弥彰着洁白的身体。
他摆弄着纪仰的身体,调整好角度,拍出自己最满意的画面。他给这一组照片命名为“凌晨美人”。
·
次日早上九点半。席年的生物钟响了。
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走到阳台取下晾干的白衬衣和长裤穿上。这衬衣还是纪仰的。纪仰穿着显大,他穿着正好。
“我不是叫你把我送你家么,怎么送酒店来了。还是说,酒店就是叔叔的家?有床就是叔叔的床?”纪仰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体看阳台的席年,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晨起的慵懒将他的神态滤了一层温柔的镜。
席年走进卧室,没什么表情,更没被他一大早的调戏引起什么情绪,冷淡地说:“我家有点小,比较偏,比较旧,你会嫌弃。”
“那倒也是,本少爷金贵着呢,可受不得一点委屈。但是现在无家可归了,去你家委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做人嘛,得能屈能伸,能弯能直,话骚理不骚啊,对不对年叔叔?”纪仰笑。
席年当然听出他什么意思,暗示他做男人不能太直,偶尔也弯一下。真是口嗨不负责啊。
“以后再说吧。”席年走进厕所。
纪仰看看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手指挑起一缕头发轻轻一嗅,头发也香香的,满意地笑了。
昨晚席年的表现挺让他满意的,虽然他醉了有点不清醒,但还是能知道席年给他洗澡、吹头发的事。照顾得很细心。
幸好席年是个无性恋者,没趁人之危把他吃干抹净。
“谢谢年叔叔~年叔叔真体贴真细心,我那爸爸要是有你一半温柔就好了。他只知道拿着皮带追着我抽,你说我这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啊,我能长到这么大真是幸运。”纪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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