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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在北宋当陪房》 11、第 11 章(第1/2页)
“二姐儿,我也想跟着你们一道去夜市卖吃食。”
雁姐儿有点难为情,她比二姐儿姐妹俩年龄都大。
梁堇还没说话,桂姐儿倒先瞪了眼。
跟着她们一块去,到时候她们还咋卖鸡子?
她见她们鸡子卖得好,回来一说,她娘刁妈妈不就知晓了?
还有,她见她们鸡子卖的好,她也卖鸡子咋办?
桂姐儿想到的这些,梁堇也想到了,但毕竟在一个院儿里住着,梁堇不好说不带着人家去。
即使她不带,对方也能寻到地方,只是这样扯破了脸皮,以后碰见面上不好看。
路上,雁姐儿看着她篮子里的鸡子,忍不住问,
“二姐儿,你们这鸡子卖的好吗?”
“不好,昨个我娘还说哪,说不够柴钱。”
听到梁堇这样说,雁姐儿便不再说话了。
到了地方,梁堇说,
“雁姐儿,就是这儿了,你先卖馒头,我和桂姐儿去那边卖鸡子了。”
言下之意,便是要在这分开,不带对方了。
雁姐儿本想跟在梁堇身边一道卖的,见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跟着。
这一路上,雁姐儿问这问那的,桂姐儿早就不耐烦了。
她看那个张妈妈家的雁姐儿八成也想卖鸡子,要是知道她们卖的好,估计都要张口问咋做的了。
“等明个咱早走一会儿,不和她一道。”
梁堇这次没说什么,和雁姐儿一块走,确实有很多不方便。
张妈妈是给她家送过一碗腌的咸菜,可她也还回去一碗浇皮,算是扯平了。
俩人刚来到常待的地方,就见有个人在那等着。
“你们就是卖香鸡子的两位小娘子吧?”
陈经纪是专门在酒楼跑腿的,喝酒的客人想吃点啥,给点铜子,就能使唤他们买来。
做这个的都是些闲汉,但陈经纪有时帮人赁个房,牵线搭桥的,周围的人便都唤他陈经纪。
梁堇不知道他找她们做什么,便点了头。
“你们可算是来了,王官人在酒楼与人吃酒,使唤我来你这买鸡子吃。”
陈经纪在旁人那已经买过一次鸡子了,可王官人说不对,点名要吃梁氏香鸡子,还与他仔细说了卖鸡子的地方。
他在这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梁堇闻言,连忙让桂姐儿拿出油纸,筷子,问王官人要几个。
“这是三十文,你便捡三十文的鸡子吧。”
陈经纪从袖子里掏出王官人给的三十文钱,递给了面前的小娘子。
梁堇和桂姐儿一个往油纸上捡鸡子,一个用草绳包好油纸系在一起。
忙的不行,整整弄了三大油纸包,交给陈经纪带走。
陈经纪还是头一次听说有香鸡子这种吃食,闻着味道,确实和他头一遭买的不一样,这个鸡子颜色更深,香味更好。
要不是怕王官人等急了,他都想买个尝尝。
陈经纪走后,梁堇和桂姐儿连忙数着铜板,见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个,这才露出了笑。
这是她们卖鸡子以来,头一次有人要这么多,一个篮子都空了。
一旁的孙婆子都看傻眼了,心里盘算着等回家,她也煮一锅鸡子来卖。
“二姐儿,咱晚上买点肉食打打牙祭吧。”
这是卖了这么多天鸡子,桂姐儿第一次提。
梁堇也觉得该买点肉食了,加上今个刚来就卖掉了一篮子鸡子,心里高兴。
便把刚刚到手的三十个铜子都给了桂姐儿,让她去捡些肉食。
等她买回来,她这篮子鸡子估计也该卖得差不多了,正好一起回家。
另外一边的雁姐儿,挎着一篮子馒头叫卖,嗓子都喊哑了,还一个都没有卖出去。
倒是有人问了,问她这有没有羊肉馒头,雁姐儿哪里有,她卖得只是寻常不过的枣儿馒头。
人家一听枣儿馒头,便走了。
这夜市上卖馒头的多的很,什么蟹肉馒头,笋丝馒头,假肉馒头,太学馒头,鱼肉馒头……少数也有十几种。
雁姐儿的枣儿馒头,就是馒头上面塞了一颗枣子,没滋没味的,一个铜子卖两个,都没有人问津。
她馒头卖不掉,也不敢早早的回家,怕她娘说她。
也不知道刁家的二姐儿桂姐儿她们鸡子卖得怎么样了,雁姐儿正要去寻卖鸡子的二姐儿她们,便见二姐儿先寻过来了。
“雁姐儿,我姐姐嫌冷不想卖了,吵着要家去,我们就先回去了。”
梁堇怕雁姐儿回去的时候,来寻她们,便找来和她说一声。
雁姐儿也想回去,但看了看篮子里的馒头,又歇了回家的心思。
“我再卖会,那你们先回去吧。”
梁堇走了两步又回来,好心和她说,
“雁姐儿,这枣儿馒头不好卖,你不如往馒头里面加点糖,卖糖馒头。”
雁姐儿瞅了一眼梁堇,目光又垂了下去,
“二姐儿,你说我也卖鸡子,咋样?”
这话让梁堇怎么接,她愿意卖就卖,难道她还能拦着不成。
“你想卖就卖,只是我家煮鸡子的法子,不能教给你。”
梁堇干脆挑开了说。
“我也没想让你教,煮鸡子,谁家不会煮?”
雁姐儿被戳破心思,有些恼羞成怒。
回家的路上,梁堇没想到,这个雁姐儿是这个样子。
“真不要脸,学咱卖鸡子,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桂姐儿说话有些刻薄,还不讲理,觉得鸡子她先卖的,旁人都不能学着卖。
这种事情是拦不住的,再说了,这香鸡子也不是梁堇创造出来的,所以梁堇对这样的事,看的很开。
即使不是雁姐儿卖,以后也会有王婆子,张娘子来卖的。
她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香鸡子,和旁人家的味道不一样。
……
刁妈妈这些天,几乎没进过灶房,下值回来,也不做饭,而是等卖鸡子的二姐儿和桂姐儿给她捎回来个炊饼吃。
做完府里的活计后,也不急着回家,而是和碎嘴的婆子凑到一起,说东家道西家。
就连路过的丫头都不放过,把人家说的掉一层子皮。
梁堇能看着不让她娘喝酒打牌,和那些婆子厮混。
也能盯着她娘不偷鸡摸狗,不乱欺负小丫头,但唯独说闲话这个,她是说也说了,不管用。
她娘就是爱说人家的闲话,就像她自个说的一样,连闲话都不让她说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不,和人碎完嘴子后,才慢悠悠的磕着顺来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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