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 78. 婚典礼(中) 游烈视角心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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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晃的镜头内。

    大概是主持人那句意外之下脱口而出的“嚯”,惹起了房间里那人的警觉,刚捞到一半的夏鸢蝶被妥帖藏回床内,漆黑柔软的被子拉起,将床上露出的雪白匀停的小腿到踝足裹盖住了。

    镜头里,那人迈着长腿过来,不等镜头外众人反应,一只修长分明的指掌已经虚盖住镜头——

    “非礼勿视。”对比方才大床边任踢任闹的温柔,此刻的游烈才是镜头里外众人最熟知的冷淡。

    摄像机连带着录像团队的两人都被“送”了出去。

    画面也切转。

    这片刻间,婚礼现场落座的来宾们早被迷晃得快找不着北了。

    “我没看错吧?刚刚里面那个是我们游总?真不是让人下了蛊了,或者找人扮的吗?他平常在公司可不这样啊,这是ai换头吧?”

    ——这是难以置信的helena科技中层。

    “都说这北城庚家出了俩情种,我本来还以为是那些娱乐小报拿来嚼舌的无聊谈资,这庚家长外孙打年少时就算后辈里稳重自持的典范了,怎么二十七八了,谈个恋爱反而这么个德性?”

    ——这是更加难以置信的圈内世交长辈。

    “啧啧,兜兜转转,到头来,这大少爷还是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两回了啊。”

    “可不是,当年烈哥为了她放弃高考最后一场,我就猜到今天了。”

    “那你们可就错了,人家是栽进去了,然后这么多年愣是都没想着往外爬一点。根本没出来,哪有的第二回?”

    ——这是新德中学派来参加婚礼的校友代表。

    “他们太能大惊小怪了,我哥对夏小姐,哦,现在是我嫂子了,这点连毛毛雨都算不上,那才哪儿到哪儿。”

    ——这是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徐姓司机。

    而镜头里晃过。

    再亮起时,原本在卧室里的两道身影,此时已经端庄坐在客厅那张低矮柔软的真皮长沙发上了。

    夏鸢蝶的“端庄”没能坚持上三十秒。

    这一周跑了两趟出差,两地间隔着得有两千公里,夏鸢蝶折腾得疲惫,原本以为今天好不容易能得个休息,没想到又被这群采访拎起来。

    这会儿她实在是困极了,刚才洗了把冷水脸都没提起神。

    游烈在旁边看了几次,等摄像团队架设备的工夫,他抬手托住旁边有点要垂下去的狐狸脑袋:“还是困?”

    刚刚重心一偏,夏鸢蝶就被自己晃醒了。

    正有点困意里的惊神,转瞬又被游烈托住,他身上气息温度她再亲近熟悉不过,于是那点惊起来的清醒,没一两秒就又要消散掉了。

    她含糊地咕哝了声。

    游烈往夏鸢蝶那儿微微偏身,让她枕在了自己肩上,还未抽手,就察觉什么,他侧眸看向沙发对面。

    扛着摄像机的大哥,正拉起近镜。

    游烈眉峰微抬,半垂的眼尾就漫出些疏冷。

    他刚要开口。

    “再…低一点。”小狐狸在他肩上轻蹭了蹭,软声轻哝,像某种无意识的撒娇。

    隔着摄像长镜,摄影大哥和镜头外都能看得清晰。

    刚刚某人那一眼望来的霜色,只一两秒间,就随着身侧夏鸢蝶轻蹭的动作从眼角化开了,融作潺潺春水似的。

    他眼尾随着身形俯低下去,落地灯柔和着两人轮廓。

    连话声都好像怕惊扰灯火:“这样?”

    “…嗯。”夏鸢蝶寻到个舒服的角度,阖着眼趁这一小会儿时间休息。

    直到采访正式开始。

    “心动,回忆?”夏鸢蝶还有些睡得意识不清,听见主持人一串话后,只捕捉到了这样一个关键词。

    “没错,”来做采访的专业主持人单独拎着椅子,就坐在沙发斜对面,“这部分录像我们会剪辑过后放到婚礼现场播放,两位也可以留作终生回忆录嘛,等到将来拿出来,翻一翻看一看,那肯定是不一样的感觉!”

    夏鸢蝶听得微微意动。

    连原本有些冷淡的游烈都轻撩起眼,从单手扣着把玩的夏鸢蝶的手指上分出一点注意力来。

    “没问题的话,那我们就开始了?”主持人试探。

    沙发上,夏鸢蝶点了下头:“我不介意的,”她转向游烈,“你呢?”

    游烈垂眸轻哂:“只要你不介意,那我就不介意。”

    “?”

    夏鸢蝶此刻还没反应过来游烈这话的意思,只当他是习惯性地顺着她的。

    于是采访开始。

    大概是某位执行总方才给主持人留下的冷酷印象深刻,主持人问问题时,眼神明显是落着夏鸢蝶去的。

    “听说两位认识了将近十一年了,不知道是谁最早心动的呢?”

    夏鸢蝶正思索里撞见主持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笑了下:“哪种算心动呢。”

    “额,”主持人卡了下壳,“那就,最初印象深刻的,有好感的时候?”

    夏鸢蝶想了想:“番茄汤。”

    “…啊?”主持人茫然,下意识地转向游烈。

    游烈也是一怔,随即想起什么,他侧开眸轻笑了声:“那也算么。”

    “为什么不算?”

    “我以为你那时候应该很烦我。”

    “嗯,烦,但也有一点点好感,”小狐狸挺胸,“我是个黑白分明的人。”

    游烈点头:“哦,白皮黑芯儿那种么。”

    “……”

    主持人:“?”

    采访才一开始,他就仿佛成了多余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好在夏鸢蝶还算习惯性地照顾了下周围人的情绪,没和游烈计较太久,她就转回来,对着镜头解释:“是我刚转到他们班里,因为某个祸水,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被两个吵架的女生无辜波及,然后一份番茄蛋花汤就洋洋洒洒地泼了我半身。”

    主持人听得震撼:“那,还能有好感了?”

    他只差把“你不会是受虐狂吧”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夏鸢蝶莞尔:“是回到教室以后,他给我了他的校服衬衫,让我可以披上,不用那么狼狈。”

    “噢,那确实,”主持人恍然,“刚转过去就被关怀地送了外套,应该很感动吧?”

    太好了,节奏终于正常了。

    主持人感动地想。

    然后就听——

    “没有啊。”

    “?”

    主持人僵住,从记录本上抬头:“没有?”

    “嗯,”夏鸢蝶理直气壮,“我那时候觉着他是故意过去给那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分锅,维护另一个,所以才找我善后的。”

    游烈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见夏鸢蝶这样说。

    他怔了两秒,眸色暗了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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