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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前男友他嘴超硬》 12、第12章(第1/2页)
窗外的天色渐渐变得柔和,不再是黑压压的一片,微弱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昨晚被拿进屋的那两盆多肉,此时还孤零零地摆在餐桌上,无人在意。
祁修竹有些吃力地靠在桌边,腰际被摁出一道显眼的红痕,嘴角也被咬破一小块。
他不让贺免接吻,贺免便在其它位置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锁骨上的尤为明显。
像是在发泄某种特殊的情绪,再多克制也掩盖不住那股疯劲儿。
要早知道贺免会是这副德行,祁修竹昨晚绝不会问出那句。
简直自讨苦吃。
他看向始作俑者,后者一阵心虚,去工作台边拿了罐药膏。
刚才的旖旎逐渐散去,两人一道上楼。
贺免扶着祁修竹的后背把他送进屋,想跟进去给他擦点药,免得娇气的大少爷明早起来冲他发火。
刚抬了下脚。
哗——
房门差点怼到脸上,贺免上身一仰,迅速扣住房门。
贺免这会儿浑身舒畅心情正好,颇为耐心地问:“大少爷,怎么了?”
听见那个称呼,祁修竹拧了下眉:“我要洗澡了。”
贺免点点头:“行,一起。”
祁修竹的房间里安了个浴缸,当时预算有限,思来想去,工作室里就安了这一个。
连贺免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一起泡个澡,给人按摩按摩,最后搂着人睡一觉。
非常完美的计划,以前他们就有这个习惯。
祁修竹盯着他一两秒,确定他是认真的。
“做梦。”祁修竹忽然笑了,“酒还没醒?”
贺免的脸垮下去,这话他特不爱听。
他本就没醉,祁修竹也没有,少给他戴酒后乱.性的帽子。
不明白贺免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祁修竹低头看见门框上的手,侧头扯了下嘴角。
贺免浑身蛮力,掌心生了层薄茧,一整晚过去,磨得祁修竹的腰隐隐作痛。
他推了推房门,门被贺免抵得死死的,压根关不住。
祁修竹没好气问:“干什么?”
贺免的声音也沉下去,扬扬手里的东西:“擦药。”
祁修竹接过膏药:“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能行?”贺免的目光一落,从祁修竹的嘴角移向腰腹,“后面看不见的地方怎么弄?”
祁修竹冷笑一声:“你也知道?”
知道还这么疯,跟掐什么似的。
贺免当即一噎,他分明在努力克制,可最后还是没忍住。
他看不得祁修竹一脸冷清的样子,这人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窝火。
他哄着祁修竹,想让他说点好听的话。人非但不肯,还一张嘴就骂人。
能骂的不能骂的通通全骂一遍,听得贺免的眼皮一跳一跳又一跳。
“好好好别骂了。”贺免不得不捂住祁修竹的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乖点,成吗?”
祁修竹红着眼尾扫向他,终于闭上了嘴。
这个瞬间,贺免忽然又觉得祁修竹特别好懂。
他爱听什么、爱看什么,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这点还怪可爱的,就像是被植入了特定程序,只要贺免一提,他就会乖乖听话。
房间里的窗户没关,风灌进来,书桌上的剧本被吹得哗哗作响。
祁修竹拢了下衣领,见贺免没有要走的意思,面无表情地说:“我们。”
“嗯。”贺免洗耳恭听,想看看这人到底还能怎样语出惊人,“我们,怎么?”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贺免:“……”
“你说什么?”贺免明显有点意外,揉了下耳朵,“你再说一次?”
“就当什么都没发……”
贺免打断他后面的话:“你别说话!”
他的音量一下子拔高,祁修竹怔了一下。他吃软不吃硬,最烦有人用这语气和他说话。
“什么毛病,不是你让我再说一次?”
“那我也没让你说这个!”
祁修竹撩起眼皮,缓缓问:“那你想听什么?”
贺免搭在门框上的手动了动,手背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两下。
是啊,他到底想让祁修竹说什么?
祁修竹给足他思考的时间,倒也不催,冷着脸站在门口吹着冷风。
“行。”半晌后,贺免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松开手后退一步,“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祁修竹眼底幽深,嘴里发出一道冷哼。
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他关上,一点不拖泥带水,带起了墙角的灰尘。
贺免和木门面面相觑,直接被气笑。
祁修竹偷偷去学过变脸是吧?
房间里的脚步声渐远,贺免听见里面那人拉开椅子,关上了窗户,然后窗帘“唰”的一下被牵动。
“喂。”贺免听得牙酸,抱着手臂对里边喊,“轻点行吗?拉坏了你得赔。”
“赔就赔。”祁修竹的声音从左飘到右,听起来像是从窗边走到了浴室。过了两秒,他问:“你能不能离我房间远点?”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底谁是房东?
贺免偏就不听。
他从牛仔裤里掏出从祁修竹那顺来的半包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沉沉吸了一口。
甜腻的拿铁咖啡味,和祁修竹头发上那味儿一模一样。
房门忽地又被打开。
祁修竹裸着上身,睡衣搭在臂弯上,光脚站在门边,脸冷得像是刚从冰库里出来。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二话不说地上前,一把拿过属于自己的东西。
“自己买去!”
贺免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又被重重合上。
操。
贺免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或许委屈里憋着点气。
他敲了两下门,沉着脸问:“祁修竹,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祁修竹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依旧是清冷的、不近人情的。
“前男友或者炮.友,你喜欢哪个自己挑吧!”
**
祁修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扎起长发,胸前的纹身完整地露了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栩栩如生的蝴蝶稍稍突出一些弧度,贺免给他纹身时的刺痛感似乎延续至今。
大四那年,贺免刚学完纹身,需要找模特做一套自己的作品。
祁修竹毕业一年多,当时在家待业。
贺免时不时就在他跟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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