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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治服暴娇大美人[GB]》 20-30(第1/23页)
第21章
喝醉酒的迟弥雪又好玩又可恶又可怜。
当她再次啃上胸口的时候,贺承流已经木着张生无可恋的脸,任由她胡作非为了好一阵子。
中间难受是肯定的。
他确定自己是个正常的Omega。
除此之外,他这个感觉也让他觉得格外奇怪——
被一个Alpha钳住上嘴啃, 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拔了毛串起来烤的烤乳鸽。偏偏食客啃的还只有烤乳鸽发柴的鸽胸肉。
他低头看着埋在胸前的银白脑袋,有种想从天灵盖给她一拳的冲动。
不过就像前面说的。
一个不行的Alpha是很可怜的。
贺承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串了起来, 包括但不限于她不让他与打练姐共同分享萨坦星宿舍的事情——
一个人在某些方面有所缺陷,就会想在其他方面做得尽善尽美。尤其是工作和私事更要泾渭分明,这样事态就不会失控。
迟弥雪的工作就是他。
打练姐就和她的私事有关。
他其实是很好奇的,迟弥雪为什么要救打练姐?关于这件事,他从她们俩的谈话里听到了一耳朵,没听全,大概就是打练姐被注射了某种不知名元素,迟弥雪在追查元素来源。
从他专业的角度来看,打练姐目前来看体格越来越好,实际上是很不健康的,她情绪失控的时间越来越多,很难控制自己的破坏欲望,脸上已经没什么血色,像传说中一些富商豢养的行尸走肉雇佣兵,寿命短,但战斗力强。
如果迟弥雪只是为了知道元素来源,那么她知道以后,打练姐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既危险又麻烦。
迟弥雪会怎么处理她呢?
嘶——
“烤乳鸽”先生的鸽胸肉骤然发疼, 低头一看, 胸口湿了两大块,“血滴”一览无遗。
这种样子,一会儿怎么出去?
无语,气炸,想暴揍迟弥雪。
琥珀色眼眸里怒火熊熊燃烧,他视线一错,对上一双写着不满的蓝色眼眸。
原来是他神思漂移,“食客”女士察觉到了。
“食客”女士问,“你怎么不哼哼了?”
“烤乳鸽”先生:?
她若有所思地皱皱眉,盯着他的胸膛,“是我不够用力吗?”
贺承流:? ? ! !
迟弥雪! ! !
白皙的脸上迅速蹿红,怒火快把他烧成真正的烤乳鸽了。他咬牙切齿,蹬出长腿以示愤怒。
“再胡说就把你头拧掉!”
酒瓶应景地倒在地上,“呱啦啦”滚到墙角,铛的一声,停下了。
迟弥雪凝望着他凶巴巴的视线,半晌憋出一句:“哪个头?”
贺承流:“你能有几个头?!”
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问题了,想收住话音没来得及收,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她能、能有几个头,也不过就那几个……
长睫扑闪,他不自然地垂下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贺承流脸上更热了。
胸口湿答答的,滚|烫热意把湿|润的气息蒸腾出一种黏|腻的感觉,又热又痒。
感官好像被放大了。
胸口传来的感觉钻入心底,传入四肢百骸,在后颈和腹|下汇聚成奇怪的感觉。
贺承流无法形容那种感受。
舒适又不舒适。
渴望又害怕。
只觉得整个人近乎空洞,像深不见底的洞穴里有什么不知名的种子在生根发芽,他现在的感受就是种子要破土而出的那一刹那。好像使点劲就能帮种子顶开壳衣,让新苗肆意生长。可要使劲儿的时候却又无法准确找到种子的位置,只觉得它在深处最里面,却又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需要借用什么工具才能具体探知。
空气里溢出龙井茶香,融入混沌的酒意里,是自成一格的清新和香醇。
他艰难地呼吸着。
扬起下巴,微微张着唇,试图让呼吸道更顺畅一些。
“食客”女士不满足于鸽胸肉,顺着往上,落在“烤乳鸽”先生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喷|薄,激起一层颤栗。
“嗯……”
“烤乳鸽”先生下意识阖上双唇,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闷哼。
“食客”的吻,滚烫又细密。
慢条斯理,偶尔还伸出舌尖,在他皮肤上扫荡。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长臂绕过他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攀岩而上,摩挲着那块发热的腺体。
指腹轻触的刹那,贺承流闷哼一声,发出喘|息。
难受的感觉好像稍有缓解。
那截手指摩挲的力度越来越重,他就更加轻松了一些。
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垂眸看眼前漂亮的银发,视线近乎迷离。
那头银发太美了,柔软坚韧,是热意滚烫的沙漠里难得的冰凉雪意。他没有忍住,俯身用唇掠起柔软的发丝。
忽而后颈的手指一个用力,他猛地扬起脖颈,恰到好处地把胸膛送到她面前。
红唇,指腹。
双管齐下。
他几乎承受不住。
唇口微张,喉间溢出一声悠长声韵。
鲜嫩的唇上还沾着她银白的发丝,有色的灯光旋转,把两人照得忽明忽暗,像海上起伏的帆船。
他的心短暂停滞了下,而后更狂猛地撞击着胸腔。就在他以为今晚将把黎弃的话付诸行动,完成第一节ABO生理实践课的时候,后颈的手指忽然轻柔起来。
迟弥雪的脸贴到他胸膛上,蹭了蹭。
绕在他身后的手臂垂落下来了。
钳着他的双腿也稍稍放松。
新鲜空气灌入肺部,贺承流呼吸顺畅了些。
迟弥雪良心发现了?
他垂头一看,银白脑袋靠在她胸膛上,均匀地呼吸了起来。
睡……睡着了? !
不是,干这种事还能睡着?
靠! !
迟弥雪干这种事的时候睡着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行? !
也是,刚刚才分析过,她不行。
怎么就忘了呢!
啊啊啊!
贺承流抓乱一头金发,不敢置信。刚刚实践得有多用心,现在就有多烦!
胸膛上传来“沉睡的重量”。
他后槽牙一磨,抬手一搡,把人掀到沙发上,自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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