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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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喝醉酒的迟弥雪又好玩又可恶又可怜。

    当她再次啃上胸口的时候,贺承流已经木着张生无可恋的脸,任由她胡作非为了好一阵子。

    中间难受是肯定的。

    他确定自己是个正常的Omega。

    除此之外,他这个感觉也让他觉得格外奇怪——

    被一个Alpha钳住上嘴啃, 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拔了毛串起来烤的烤乳鸽。偏偏食客啃的还只有烤乳鸽发柴的鸽胸肉。

    他低头看着埋在胸前的银白脑袋,有种想从天灵盖给她一拳的冲动。

    不过就像前面说的。

    一个不行的Alpha是很可怜的。

    贺承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串了起来, 包括但不限于她不让他与打练姐共同分享萨坦星宿舍的事情——

    一个人在某些方面有所缺陷,就会想在其他方面做得尽善尽美。尤其是工作和私事更要泾渭分明,这样事态就不会失控。

    迟弥雪的工作就是他。

    打练姐就和她的私事有关。

    他其实是很好奇的,迟弥雪为什么要救打练姐?关于这件事,他从她们俩的谈话里听到了一耳朵,没听全,大概就是打练姐被注射了某种不知名元素,迟弥雪在追查元素来源。

    从他专业的角度来看,打练姐目前来看体格越来越好,实际上是很不健康的,她情绪失控的时间越来越多,很难控制自己的破坏欲望,脸上已经没什么血色,像传说中一些富商豢养的行尸走肉雇佣兵,寿命短,但战斗力强。

    如果迟弥雪只是为了知道元素来源,那么她知道以后,打练姐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既危险又麻烦。

    迟弥雪会怎么处理她呢?

    嘶——

    “烤乳鸽”先生的鸽胸肉骤然发疼, 低头一看, 胸口湿了两大块,“血滴”一览无遗。

    这种样子,一会儿怎么出去?

    无语,气炸,想暴揍迟弥雪。

    琥珀色眼眸里怒火熊熊燃烧,他视线一错,对上一双写着不满的蓝色眼眸。

    原来是他神思漂移,“食客”女士察觉到了。

    “食客”女士问,“你怎么不哼哼了?”

    “烤乳鸽”先生:?

    她若有所思地皱皱眉,盯着他的胸膛,“是我不够用力吗?”

    贺承流:? ? ! !

    迟弥雪! ! !

    白皙的脸上迅速蹿红,怒火快把他烧成真正的烤乳鸽了。他咬牙切齿,蹬出长腿以示愤怒。

    “再胡说就把你头拧掉!”

    酒瓶应景地倒在地上,“呱啦啦”滚到墙角,铛的一声,停下了。

    迟弥雪凝望着他凶巴巴的视线,半晌憋出一句:“哪个头?”

    贺承流:“你能有几个头?!”

    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问题了,想收住话音没来得及收,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她能、能有几个头,也不过就那几个……

    长睫扑闪,他不自然地垂下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贺承流脸上更热了。

    胸口湿答答的,滚|烫热意把湿|润的气息蒸腾出一种黏|腻的感觉,又热又痒。

    感官好像被放大了。

    胸口传来的感觉钻入心底,传入四肢百骸,在后颈和腹|下汇聚成奇怪的感觉。

    贺承流无法形容那种感受。

    舒适又不舒适。

    渴望又害怕。

    只觉得整个人近乎空洞,像深不见底的洞穴里有什么不知名的种子在生根发芽,他现在的感受就是种子要破土而出的那一刹那。好像使点劲就能帮种子顶开壳衣,让新苗肆意生长。可要使劲儿的时候却又无法准确找到种子的位置,只觉得它在深处最里面,却又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需要借用什么工具才能具体探知。

    空气里溢出龙井茶香,融入混沌的酒意里,是自成一格的清新和香醇。

    他艰难地呼吸着。

    扬起下巴,微微张着唇,试图让呼吸道更顺畅一些。

    “食客”女士不满足于鸽胸肉,顺着往上,落在“烤乳鸽”先生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喷|薄,激起一层颤栗。

    “嗯……”

    “烤乳鸽”先生下意识阖上双唇,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闷哼。

    “食客”的吻,滚烫又细密。

    慢条斯理,偶尔还伸出舌尖,在他皮肤上扫荡。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长臂绕过他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攀岩而上,摩挲着那块发热的腺体。

    指腹轻触的刹那,贺承流闷哼一声,发出喘|息。

    难受的感觉好像稍有缓解。

    那截手指摩挲的力度越来越重,他就更加轻松了一些。

    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垂眸看眼前漂亮的银发,视线近乎迷离。

    那头银发太美了,柔软坚韧,是热意滚烫的沙漠里难得的冰凉雪意。他没有忍住,俯身用唇掠起柔软的发丝。

    忽而后颈的手指一个用力,他猛地扬起脖颈,恰到好处地把胸膛送到她面前。

    红唇,指腹。

    双管齐下。

    他几乎承受不住。

    唇口微张,喉间溢出一声悠长声韵。

    鲜嫩的唇上还沾着她银白的发丝,有色的灯光旋转,把两人照得忽明忽暗,像海上起伏的帆船。

    他的心短暂停滞了下,而后更狂猛地撞击着胸腔。就在他以为今晚将把黎弃的话付诸行动,完成第一节ABO生理实践课的时候,后颈的手指忽然轻柔起来。

    迟弥雪的脸贴到他胸膛上,蹭了蹭。

    绕在他身后的手臂垂落下来了。

    钳着他的双腿也稍稍放松。

    新鲜空气灌入肺部,贺承流呼吸顺畅了些。

    迟弥雪良心发现了?

    他垂头一看,银白脑袋靠在她胸膛上,均匀地呼吸了起来。

    睡……睡着了? !

    不是,干这种事还能睡着?

    靠! !

    迟弥雪干这种事的时候睡着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行? !

    也是,刚刚才分析过,她不行。

    怎么就忘了呢!

    啊啊啊!

    贺承流抓乱一头金发,不敢置信。刚刚实践得有多用心,现在就有多烦!

    胸膛上传来“沉睡的重量”。

    他后槽牙一磨,抬手一搡,把人掀到沙发上,自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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