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我还爱你: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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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景仰起头,捧着徐祁年的脸颊亲上去。

    徐祁年很轻地笑,微微侧过脸,抱紧他。

    空气湿润,夜里要下雪了。

    从发布会上跑走的时候,喻修景手里还拿着那只奖杯。上了车,他和徐祁年并肩坐在后座。金灿灿的奖杯冰冷,但被喻修景的掌心捂热,又直接塞给徐祁年。

    “哥你帮我拿……”喻修景语气很软,说完就靠在徐祁年手臂上,自己偏头去看窗外。

    徐祁年还以为他是想让自己仔细地看看,但这么珍贵的东西,喻修景应该舍不得放手,徐祁年就说:“我看好了。”

    “啊?”喻修景闭了闭眼,“你帮我拿一会儿好不好?有点重。”

    原来不是想给他看,就是自己累了。

    徐祁年当然说好。

    车内的昏暗里,喻修景偏着头,路边的灯光时不时擦过他侧脸,尽管是这样也泛着白。他长得像那种极度娇气的人,有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人间烟火的小少爷气质。

    但其实喻修景和娇气不怎么沾边,他更像一棵挺拔的杨树,或者一丛开得刚好的百日菊。

    难得想让徐祁年帮这样小的忙,这种听上去那么没道理的要求,却能让徐祁年觉得开心。

    上车没多久,容悦的电话打过来。

    喻修景还以为是她要批评他连采访都没结束就跑了,没想到容悦问的是:“你还没签进公司之前,在厦门机场弹钢琴,被一个外国人拍到了,这件事还有印象吗?”

    说没印象是假的,容悦话音刚落,喻修景就想起那件事情的缘由。

    当年高考结束,他接到在厦门拍摄的戏,角色半途被换掉。因为觉得不公平、委屈,还有茫然,就算是喻修景这样好像在乎得很少的人,也会有莫欺少年穷的高傲。

    “怎么了?”喻修景问。

    他这样说,徐祁年也跟着看过来。

    “没什么,我只是在像我们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当时你哭了。”容悦其实也纠结,毕竟是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当时喻修景正在弹琴,完全可以说是因为那首曲子动容。

    “不解释了吧,”喻修景说,“不用解释了。”

    容悦思考片刻,回答:“好吧。”

    挂掉电话,徐祁年勾了勾喻修景的下巴,问他有没有事。

    喻修景摇摇头,手机点开微博,果然很快就翻到了那个视频。

    发布者正是拍摄视频的外国人,他是因为这一次的电影节,才想到很久之前拍过的这个视频里的男生,和今年拿奖的这个演员很像很像。

    视频一点开,徐祁年坐在旁边,低头就看到了。

    这么多年,不管是谁,养得多好,都很难长不变。只是有的人变化多有的人变化少,或者这里变得多,那里变得少。

    只是突然看到十八岁的喻修景,徐祁年也有一些难以说出的感觉。

    “原来当时也哭了,”他用嘴唇贴了下喻修景发顶,“很委屈是不是?”

    视频放到结尾,喻修景关了手机,垂眸看着被徐祁年拿在手里的奖杯。

    “不委屈了。”

    房间在顶楼,从电梯出来,徐祁年牵着喻修景。

    刷卡开了门,喻修景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

    两个人进了卧室,徐祁年把奖杯暂时摆在床头,问喻修景要不要拍一张照片。

    喻修景单腿跪在床边,俯下身抱住徐祁年,摇摇头,在他后颈亲了亲。

    “今天怎么舍得撒娇了?”徐祁年逗他玩儿,“我成你跟班儿了?”

    明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喻修景还是有点脸热。

    “啊。”他张嘴咬了徐祁年一口。

    “得,胃口没养大,胆子养肥了。”徐祁年捏着他手,一拉一推,反身把喻修景压在身下。

    眼神对上,两个人渐渐靠近,徐祁年含住喻修景的嘴唇,很慢很慢地吮。他牵着喻修景的手放在自己皮带上,喻修景就摸索着解开来抽掉,皮带头落到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虽然车里暖气开得很大,喻修景身上暖和了一些,但手还有些凉。徐祁年捏了捏,牵过他手放在自己后腰。

    吻一直没停过,徐祁年的手掌从喻修景毛衣下摆钻进去,摸了摸他小腹,喻修景虽然闭着眼,但也能感觉到他手上戒指的冰凉。

    徐祁年身上有很干净的味道,让喻修景想到初雪的感觉。

    床铺得很厚很软,喻修景的头发贴着枕头,神色模糊地望向徐祁年。

    他的眼睛里总是情绪很多,偏偏竟然还像一湖清澈的水。徐祁年很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再去吻他的时候,他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摁着徐祁年小腹让他躺下来,用那种温顺而虔诚的眼神看他,而后俯身低下头。

    “小景,”徐祁年捏住他后颈,“不用这样。”

    喻修景摇摇头,第一次拨开徐祁年手,撑着他腰。

    喻修景以前也从来没做过这个,因为徐祁年总是拦着他。他不会,但是善于学习,徐祁年怎么说他就怎么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徐祁年把喻修景抱起来带进浴室,和他一起站在洗手台边。灯光下,他整张脸都是粉红色,像过敏那样有轻微反应,嘴唇肿了一些,让喻修景觉得不舒服,他就用舌尖轻轻舔一下。

    镜子里,徐祁年从后抱着喻修景,手指和他的扣在一起压在台面,垂眸盯着他。

    “难受吗?”徐祁年问。

    喻修景摇摇头,出声的时候才发现嗓子有点痛,顿了顿,才说:“我没事。”

    徐祁年用手掌盖住他脸,轻轻抹了一把,才放开他去拧毛巾来擦。

    灯光温暖,喻修景靠着洗手台,闭上眼等徐祁年给他擦脸。温热的毛巾捂上来,让喻修景觉得很舒服。

    擦干净之后,徐祁年把毛巾随手扔在一边,偏头去吻他。

    喻修景很自觉地靠过去一些,小腹和他紧紧贴着,觉得很烫。

    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徐祁年把湿淋淋的喻修景从里面带出来,给他擦干身体穿上睡衣。

    喻修景很困了,看到徐祁年在他身前蹲下,刚刚走过去,就被徐祁年捞着两条腿背起来。

    以前徐祁年没有背过他,喻修景趴在他肩膀上,不出声地笑。

    快睡着的时候,喻修景听到徐祁年轻声提醒:“明天记得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我知道……”喻修景偏头亲亲他手臂,“来的时候就打了。”

    雪下了一整夜,醒来的时候喻修景觉得周围冷了一些,就徐祁年那边靠。

    徐祁年迷迷糊糊醒了,把他抱过来,又闭上眼。

    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天多,喻修景说想出去看雪。

    出门的时候徐祁年换了一把大一些的伞。雪下得很大,地面上有一些积雪,喻修景穿着比较短的雪地靴,和徐祁年牵着手。

    毕竟是在国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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