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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 11、喜欢画吗(第1/2页)
晚宴会场里,灯光如星辰般点缀在幕顶上,阮羡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双手搭在腿上,静静看着台上的主办人发言。
主办人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头发浓密,精神抖擞。
穿一套国风西装,书卷气,举手投足斯文得体,鼻梁上架着着一副黑框眼镜,十足的文化艺术人打扮。
这场慈善晚宴来得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且都十分给这位主办人面子,足以见得这位主办人确实地位极高。
拍卖刚开始,阮羡就豪掷千金,拍下了好几个在季雨眠看来就是脑子有病的有钱人才会买的玩意。
季雨眠坐在他身边,眼神却在四周不停逡巡。
这场拍卖苏伦旭好几次举牌和阮羡竞争,可每次在最后,又都会拱手让给阮羡。
这让季雨眠心里愈发焦灼,总担心苏伦旭会憋个大招来整阮羡。
“阮羡,够了。”
直到身边传来一道冷淡的男声。
阮羡举牌的动作停下,侧过脸看着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的陆思远,笑道:“陆导演,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想吓死谁?”
陆思远坐直身体,冷淡的眼眸斜睨了阮羡一眼,又斜睨了一眼坐在阮羡身侧,一见到他就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他的季雨眠。
“是你自己心大,什么都意识不到。”陆思远道。
“心大怎么啦?心大才能活得久活得开心啊。”
“希望你以后吃亏了心也这么大。”陆思远冷讽完,话锋一转道:“晚宴结束后,老师想单独见你。”
在星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阮羡捏着号码牌的手微微发颤。
但他很快就将这份情绪压了下去,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老师日理万机,真的要浪费时间单独见我吗?”
“而且我跟老师已经见过面了,刚刚还跟老师打了好几次招呼。”
陆思远冷着脸道:“你的打招呼方式就是举牌吗?”
阮羡低着头,昏暗的光影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陆思远语气更冷了,“阮羡,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去?”
“你现在不停竞拍,又是想弥补谁?老师看你这样,他不会开心的。”
阮羡愣了愣,眼里有些失落,“没有,我只是想做做慈善而已。”
“阮羡,你没必要骗我,我了解你。”陆思远道:“你对某个人心虚时,就会用物质这方面的东西去弥补。”
“晚宴结束后,跟我去见老师。”
阮羡沉默了一会,突然感觉黑暗中有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一直坐在他身边生闷气的季雨眠突然开了口,冷声质问道:“你看不出来他不愿意吗?”
这话是对陆思远说的。
没想到季雨眠会突然加入话题,阮羡和陆思远都有些惊讶。
季雨眠却更紧地攥住了阮羡的手腕,很是认真道:“他已经做得够好了,你还要他怎么做?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
陆思远被气走了,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似乎这辈子都没被人骂过不讲理。
阮羡坐在原位捂着脸不停地笑。
“季秘书,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陆思远的脸这么黑过,比那黑洞还要黑,哈哈哈哈哈哈。”
季雨眠别过脸。
突然觉得刚刚阮羡的脸在幕顶灯下显得特别脆弱易碎,仿佛就是一闪而过的错觉。
“他本来就不讲理,你不停竞拍给人送钱,他还用那种教育的口吻对你说话,显得多么刻薄似的。”
“哈哈哈哈,陆思远没听到你这句话真是他这辈子的遗憾。”阮羡笑得肩膀挨到了季雨眠肩上。
“季秘书,真没想到你还能给我这种惊喜。”
阮羡的最后一句话很轻,就好像贴在季雨眠的耳边只说了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
这让季雨眠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阮羡却又突然移开,仰头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头顶闪烁的星空灯。
季雨眠感觉肩膀上很空,手指无措地蜷起。
阮羡吐出一口气,偏头看着季雨眠,“或许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了呢?”
阮羡的语气很认真。
这让季雨眠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想了想道:“人都会有做错的时候,难道做错了事就不能被原谅吗?”
“小季,要是有些事真的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有些事就是很简单,是我们总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阮羡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去见老师吗?”
季雨眠看了眼台上成熟稳重的男人。
从刚刚阮羡和陆思远的交谈中,他已经知晓了,这个慈善晚宴的主办人就是阮羡的老师。
季雨眠摇了摇头。
“我让他失望了。”阮羡突然道:“很多年前,我还是他的学生,是他最看好的学生。”
“老师有一部写了很多年的剧本,凝聚了他所有的心血,初稿他没给任何人看,只交给了我。”
“他希望能让这剧本成为我进军电影圈导演的处女作,找了国内外最好的制作团队,当时所有人都觉得电影界会再添一颗耀眼的新星。”
“可是开拍前,我突然特别想回国。”
“为什么想回国?”季雨眠问道。
昏暗光影下,阮羡的神情很安静,季雨眠似乎能看见阮羡宝蓝色的瞳孔里燃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
“因为当时是国内的新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哥哥总会偷偷带我去海边放烟花,身处国外时,我总会想起那些时光。”
阮羡道:“但当时电影正在筹备阶段,根本没时间让我回国,于是我买了很多很多烟花藏在了家里。”
“有一天我出门喝了杯咖啡,等我回来时,所有的烟花都自爆了,我的住处成了一片火海,所有的东西全都化为了灰烬。”
季雨眠抿了抿唇,心脏处有些隐秘的疼痛。
他道:“你有哥哥吗,我的意思是有血缘的哥哥?”
“嗯,有啊。”阮羡看向他,“哥哥是这世上与我最亲近的人。”
“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阮羡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才道:“哥哥死了,是溺水死的。”
季雨眠指尖深陷进肉里,愧疚道:“对不起,阮总,我不该提这些的。”
阮羡却很平静道:“没什么的,人总会死的。”
这话让季雨眠心里有些不舒服,像有一根无形的小针扎着他的心脏。
他道:“阮总,当时你只是想回国,这并没有什么错,大家都会想过新年的。而且你当时也带着……思念在工作,烟花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阮羡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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